“怎么了?”森特有些不解,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到大活在危险中的人物,他有着足够敏锐的神经,当下就皱眉:“把这辆车换掉。”
换了一辆新的车,亚历山大终于肯上去,森特的脸色却没有因此好起来,如果刚才那辆车真的有问题,说明有人要对他下手。
对方当然不可能只准备了一招,其实这时候他应该回家,而不是再出去招摇。
他的秘书也是这么想的。
“先生,您确定还要去餐厅吃饭吗?”戴维的语气有点担忧。
“没关系。”森特摸了摸亚历山大的头,既然他答应了,当然要做到。
并且如果有危险的话,亚历山大会提醒他的,就像刚才那样。
“那辆车记得送去检查一下。”森特吩咐。
“当然。”戴维点点头。
今天一天的行程并未出现任何问题,不过晚间森特在庄园里得到消息,那辆车确实有问题,如果他们没有及时换车,后果将不堪设想。
森特非常生气,他隐隐有预感这是鲍勃做的,对方真是太大胆了,他让戴维收集对方的所有犯罪证据,决定不再忍耐这个让人难以安心的毒瘤,哪怕对方曾经是他祖父的得意下属。
“先生,您确定要这样做吗?”戴维很担心,森特突然这样做会让其他人寒心,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制裁鲍勃不是吗?
送进监狱是最忌讳的做法,会惹怒老先生留下的人脉,对森特自己很不利。
“那怎么办?难道我也像他一样派人去暗杀他?”森特不喜欢这样做,他讨厌手上沾血,那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是的,只要森特坚守这个底线他就不能够报复那些想暗杀他的人。
亚历山大窝在沙发里,用脑袋蹭了蹭不开心的男人,对方戴着银色戒指的手掌在他身上烦躁地抚摸。
另一只手还端着一杯加冰的烈酒,平时梳理的很整齐的头发,刘海也凌乱着,真是一个情绪起伏大的人啊。
戴维不敢再多说,甚至不敢劝森特早点休息,保重身体什么的。
“好了,你出去吧。”森特目前不想看见任何人。
天气渐冷,壁炉里烧着柴火,窗户却没有关上,亚历山大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条毯子,他将毯子盖到昏睡过去的森特身上。
却还是觉得对方裸露的脚踝很冰凉,于是他窝在对方脚边,希望这样可以让森特温暖一点。
第二天早晨醒来森特并没有感冒,只是头痛欲裂,充满了宿醉的不舒服。
感谢老天,他身上有温暖的毯子,脚边还有一团暖烘烘的活物。
“噢,你这只占便宜的狗…”森特动了动自己的脚,脚趾头立刻碰到狼犬的腹部。
不敢想象,他的双脚被对方欺负了一晚上,至少他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