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现过什么问题吗?”
温盈摇头:“未曾。”
沈寒霁转头看了眼炉子。约莫是大夫,又因疑心重,所以并未掉以轻心。
满屋子都是淡淡的余香,若香有问题,定然是不可再住了。
“你去我屋子睡吧。”看了眼她身上的衣物,嘱咐道:“先把衣服穿戴好。”
温盈也没有多过问,把衣服都穿好,夜半与他出了门,去了他的屋子。
沈寒霁拿了温盈屋中的熏香回了房。
再而把二娘先前送来的熏香打开,两者轻嗅了嗅,倒是没有嗅出半分区别。
捻了些在指腹之间,很是细腻。而两者都一样,比以往送来的都要好。
放下了熏香,没有再继续探究。
见温盈和衣躺到了他的床榻上,他便也走了过去,把外衫脱下,也上了榻。
沈寒霁嘱咐:“香的问题,尚未确定,先不要与任何人说。”
温盈轻应了一声“好”。
温盈也不知怎的,心底还是憋闷得很,有憋屈,有痛苦。
说不清的复杂感觉。
沈寒霁侧头看向她,见她眉宇之间好似满是愁绪,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说了句:“莫要多想,歇了吧。”
温盈“嗯”了声,转身背对了他。
沈寒霁看了一眼她那带着淡淡疏离的背影,心思复杂。
——嫁给他,便当真这么的痛苦?
思索了一息后,收回了目光,也闭上了双眸。
这小半宿,夫妻二人心思各异,谁都不曾睡着。
第28章隐晦宣示
清早,蓉儿敲了几次主子的屋子,都没有回应,便紧张了起来。正欲推门进去时,院子对门传来了开门的声响。
昨日三爷是宿在主屋的,那对门怎会有开门的声音?
蓉儿循声转身望去,只见三爷披着外衫站在门口,面色淡淡的道:“娘子在我屋里,你们且过来服侍娘子梳洗。”
蓉儿一愣,心想这昨日夫妻二人明明就是宿在主屋的,天亮后怎到了那屋?
虽然不解,但还是应了声。随即进了主屋,把主子要穿戴的衣服饰物拿出了屋子,去了三爷的屋子。
——
昨晚沈寒霁不知怎了,比平日都要孟浪了许多,温盈被他发狠的折腾了半宿,累得睡着了。而半夜不知怎的就梦呓了,清醒后心闷郁结,所以后半宿睡不着,愣是早上才睡了过去。
沈寒霁素来不用婢女伺候穿衣,穿戴衣物之时,婢女都在外间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