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温的卧室里,不知是谁的体温开始逐渐升高,连带着空气也变得湿热暧昧了起来。
周陆祈刚刚洗澡前,拿手机给学长发了早退的微信后,又打开浏览器,临时做了一下功课。
到这时,他才知道学术实践和两性实践是不同的,在实验室里能够精准复刻出实验数据的大脑,竟连网上的教学流程都无法回忆起一二,只记得要温柔,动作不能粗暴。
于是他只能一边吮吻苏白的唇,一边含糊道:“姐姐……要是弄疼你了,你就扯一下我的头发。”
听见男生的话,苏白有些哭笑不得,但因为双唇正被侵占,无法言语,只能安抚似的摸了摸周陆祈的头发。
亲吻的前戏太过漫长,周陆祈像是口欲期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很喜欢同她接吻,尤其是伸出舌头,像只大型犬一般,湿漉漉地舔舐她的唇。
“嗯——”
苏白发出了一声隐忍不住的呻吟,像是生理反应,欲望得到一点满足后,会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腰,随即,缀着红梅的雪峰与滚烫的胸膛一触即离,一阵酥麻自顶峰传来,让苏白舒适得微眯起了眼。
红艳而挺立的乳果得到刺激,变痒变硬,一股动情的淫液自甬道深处流出,到细窄的穴口时,只吐露出了一条涓涓细流。
周陆祈还没来得及捕捉到刚刚胸前一刹那的异样,随后便被苏白攀住背,带着他的身体往下压。
早已肿胀的性器触碰到了一片温暖潮湿之地,是苏白用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
两人的下身再无半分空隙,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周陆祈也能感受到那处的脆弱和柔软。
胸前也挤压到了两处软肉,挺立的乳果在肌肤紧紧相贴时难耐地蹭了蹭。
周陆祈一时难以分清自己置身何地,就像是经年的绮梦成了精,携他立于云端之上,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只要再往外踏出一步,就要从云端上跌落下去了。
整个卧室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壁灯,紧闭的窗帘将窗外的五光十色都隔绝在外,恒温的空调也不再恒温,不知是谁的喘气声催生出了细密的汗珠,从硬朗的颌角落下,滴落到一块似瓷器般洁白光滑的皮肤上。
耳边响起了海妖细弱的呻吟,苏白拉着周陆祈的手,牵引着他覆上自己左胸的挺立。她的眼里似引诱、似蛊惑,被吮吸得红肿的双唇贴合面前人的耳廓——
“你摸摸它”,她轻声道:“或者亲亲它好不好?”
手掌下的乳肉柔软细腻,刚好能够一手握住,中心的乳果硬挺却不硌人,只想让人用手、用唇、用舌,用一切能够带给它快感的方式,去揉弄、去吮吸甚至去舔咬。
周陆祈低下头,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手去把玩苏白的乳肉,汇聚一团的嫩肉在他手下被揉捏成任意形状,红肿硬挺的乳果偶尔从虎口处探出头来,被捏住揉搓一番后,又被纳入了手指下。
以防另外一边被冷落,他用唇轻轻含住了顶端的红肿,随后得到了苏白的鼓励:“乖,不要用牙齿咬,可以慢慢地亲亲它,就像同我接吻那样。”
周陆祈伸出舌尖去顶弄,就像是探入到苏白口中,同她勾缠那般;覆在苏白左胸上的手也没闲着,他开始模仿口舌的动作,用指腹按压起早已被玩弄得硬挺不堪的乳果来。
手口并用的双重刺激下,苏白的腿间很快便止不住地淋漓一片,周陆祈的性器竖立在泥泞的花缝中,像是上好的止痒器,她用花缝难耐地凑上前去轻蹭,随后得到了周陆祈的回应,他开始用肿大的性器去碾压那一处可怜的嫩肉,像是挤果汁般,从甬道里碾出了更多甜腻的淫液。
“哈啊——”
从花唇中冒出头的阴蒂被性器碾到,胸前的刺激早就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在苏白发出一阵勾人的呻吟后,她的阴道开始急剧收缩,伴随着抽搐,她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在眼中蓄了很久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苏白紧紧抱住身前人的后脑,以减缓高潮带来的余韵。周陆祈被她的动作压得将乳肉含进去了上面的一半,这般贴近使他更加陷入了苏白身上那股软香之中,他的性器本来一直与苏白的花缝紧密相贴,高潮时的抽搐使得肉棒挤进了大阴唇之间,小阴唇被狠狠挤压,阴蒂带来的快感又得到了延续,在苏白攀升到新的顶峰时,周陆祈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
他难捱地直起身,试图与那潮湿之地拉开一点距离,但苏白的双腿始终攀附在他的腰上,无奈,他只能将性器从肉缝中挪出一点,妄想压抑这强烈的射精欲望。
余韵终于过去,苏白探手摸向自己腿间,只摸到了一手的淫液,她伸出食指往狭窄的入口处探寻,才刚刚探入了一小节手指,便能感受到里面异常潮热。
她不再往里探,而是伸出手握住悬空在上方的肿胀肉棒,平日里在健身房练习的卷腹在此刻有了用武之地,她腰肢稍稍扭动了一下,阴茎的头部便触碰到了那条湿淋淋的入口处。
“唔……好像有点吃不下”,苏白淡淡笑道,随后一个轻微用力,圆润的龟头便被穴口吃进去了一点点。
“姐姐……”
周陆祈呐呐喊道。本能促使着他想要继续往里挺进,但茎身还被苏白握在手中,于是他只能被情欲烧得双眼通红,却只敢低头在苏白身上轻轻蹭着,想寻求一点聊胜于无的慰籍。
没有经过扩张的探入是艰难的,阴茎的头部连一半都没有探入,便被穴口卡住了。
苏白将周陆祈的性器从自己穴口里拔出,略带无奈地说:“先用手指扩张一下。”
似是为了教学,在周陆祈的目光注视下,她先用食指探入了一小节:“你看,像这样,你可以慢慢地伸手往里面探入扩张,等到适应后,可以再加一根手指。”
周陆祈不敢有丝毫松懈,他跪坐在苏白的双腿间,严谨地按照苏白所说的那样,先慢慢地探入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