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两个礼品盒,一大一小。”
“需要帮您包装吗?”
店员抬起头。
“不需要,我回去自己包装。”
“那请问您想要什么颜色?”
“大的礼品盒给我黑色,小的礼品盒给我白色。”
“好。”
买好礼品盒后,左手多了一个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礼品盒。
继续往东边走,人群的喧闹声从街道里传来。
卖古董的、卖衣服的、卖茶点的、卖刀削面的...大多都是卖吃的。
符与冰停在一个标着‘麻将馆’字样的门口,视线往门内投。
里面的人吵嚷得很大声,麻将声和叫闹声混合在一起。
有个光头的大汉站在门口,头上有块非常明显的疤。
他叉着腰抽烟,时不时从嘴里喷出一口烟。
“他妈的,会不会打麻将!”
符与冰看了几秒后,绕到麻将馆后面的胡同里,把礼品盒放在地上。
拿出手里的手帕,开始擦拭十字架短剑。
阳光过于明亮,照得十字架上的每个短纹都散发银光。
麻将馆后门被打开,光头一边用脚踢上门,一边把手上的垃圾袋豁然扔到垃圾桶里。
“他娘的不会打牌还来打,不把你赔光了才怪。”
符与冰抬起眼看他。
光头注意到符与冰的视线,皱起眉毛看向他。
“看什么看?学生就去上学去,别来这儿瞎凑热闹。”
“我来拿个东西。”
符与冰的声音很平稳。
“拿什么?你谁家孩子?”
光头看着符与冰一步一步靠近他。
“落东西的是你爸还是你妈?我们这儿没落什么东西啊,就算有也不能给你,你当我这儿收管处了,专门给人收东西?滚滚滚!”
“不用。”
符与冰从十字架里缓缓抽出短剑。
短剑出鞘的那一瞬间,剑芒在手里闪出森然的冷光。
“我自己拿。”
这句话落下,短剑就朝光头冲去,速度快到光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剑尖“噗呲”插入脖子肉上,一挑动,皮掀起肉往外溅落。
光头睁大眼睛捂着自己的脖子,庞大的身体顺着后门的小台阶直接往下倒去。
他的身体滚到地上,脖子上都是血,嘴里嘟囔着声音却说不出来。
他的手抬起来伸向后门,但只是颤抖了几下又垂落在地上。
符与冰掏出手帕开始擦刀尖上的血,蹲到光头身旁。
“放心,我不杀你。”
“问你一个问题。”
符与冰看向他。
“你是用哪只手刺伤了我的阿姐。”
“左手...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