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比赛?”
“像我刚才说的,有不少国家都没有马,他们如何能做马球比赛,但跑步他们却是可以的,只需要一双腿,一片地便可以跑,也很有趣的,跟跑马一样。”
对于萧烈歌来说,她太习惯了很多的活动是马上运动,仿佛马匹天生就跟人类同时出现同时出生的一样。
绕过这个马球场,前方是一片湖,也不能算湖,方方正正的,里面似乎糊了白色的腻子,看上去像是碗或者长条的盆一样,水也清澈得很。
“这是游泳比赛的地方。”
见着萧烈歌一阵古怪,薛知景还拉着她下马,神神秘秘地将她带去了游泳池旁边的一排房子里。
这个房子装饰也挺奇怪的,像是休息的地方,有椅子和凳子,也有长条的板凳,只是不像是平日里会客的地方,也没有桌子。
其余的装饰也比较简约,怕室内昏暗,还点了好些灯烛。
“这是什么地方?”萧烈歌问道。
有人送上来一叠衣服,然后出去了。
此时,这个房间里就剩薛知景和萧烈歌两人了。
“这是游泳场的更衣室,他们说游泳池的水刚换好,今日我们一起游泳好不好。”
“现在?”萧烈歌奇怪地问道,“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怎么,你不好意思啊?”薛知景故意地调侃她,还凑近,揽着她的腰摩挲着,“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在北海里游泳?”
萧烈歌的记忆也跟着回溯,那是薛知景被当作奴隶贩卖到辽国,然后又被敬献到他们王庭的时候,当时王庭正在北海边度过夏天,夜里她处理完了政务,便带着薛知景去北海游泳,北海的星空可是很漂亮的,特别是浮在湖面上看,更别有一番宁静的趣味。
“我记得,可是那个时候是晚上啊,而且周围都没有人,你这个游泳池周围都是工地,来来回回这么多人,你还修建了一圈的观众席位,我的天,真要游吗?清场了吗?”萧烈歌虽然反对,但其实总拗不过薛知景的各种建议,往往最后也都会答应下来。
薛知景作怪地挠了挠她的腰心,作弄地说道,“我家宝贝儿还怕人看吗?”
“薛知景!”萧烈歌被挠得极痒,躲闪着,脸都红了,“你讨不讨厌?”
薛知景却再次紧紧地揽住她,凑在她的颈边,闭着眼睛,缓缓地嗅着萧烈歌的气息,压低声音说道,“我讨厌吗?”
这一下,萧烈歌像是浑身的热意都上涌了一样,脖子处早就红透了。
可那作怪的人却仿佛毫无知觉一样,还在那儿问道,“我以为,我从来都是被你喜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