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清纯如水的女子一步步将她逼至墙角,举起剑身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你也够厉害,即便没有道门的勾魂手段,也能凭借着这么一张毫不出众的脸将男人耍的团团转。”
嬴思君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裙角,神情冷淡,“既然我今日注定要死在此处,那能否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杀你?不,我才不呢。”她捂着嘴娇滴滴地笑着,“我呀要把你的肉一片片切下来,骨头上涂上蜂蜜,放着蚂蚁来沿着你的骨头爬着,钻进你的内脏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嬴思君微动,她的剑锋又逼近,嬴思君的目光迅速移动着。
“你这般残忍的对待我,莫不是在嫉妒我?”她看着广陵真人,嘴角像是勾起一个嘲笑的笑容。
“呸!”广陵真人一口吐沫涂在了她的脸上,“我嫉妒你?我会嫉妒你?哈哈!”
嬴思君垂着手,颇有种唾面自干的架势,“说不得是为了男人呢?”
她的目光瞬间犹如啐了毒的刀子,生生地刺向了嬴思君。
“你不敢承认吗?”嬴思君眼皮一抬,眼神中特有的明亮光泽看得让她生厌,想要活生生地将这双眼睛剜下来。
“贱人!”她反手一巴掌抽到了嬴思君的脸上,脸上抽搐着:“他不可能喜欢你的,他那么高的地位,即便他……唔……”
突如其来的,广陵真人一头砸到嬴思君怀中,嬴思君双手环住她,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她脉搏。
“你没事吧?”
嬴思君抱着那具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一副不想撒手的样子,审视的目光落在傅君期的身上,转瞬间就变的柔情似水。
“谢谢你救了我。”
傅君期扫了一眼那具尸体,摇了摇头,“不是我,我是道门的人,不会随意杀同是道门的人的。”
嬴思君的瞳孔一瞬间缩紧,急切道:“你可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
傅君期走到她的身边从广陵真人的后背心脏所在的地方发现一根已经深入半截的银针。
“恐怕是有人在暗处,用了这根针取了她的性命。”
“这也是道门手段?”
傅君期看着她摇了摇头,“道门只是以占卜天机、卜算阴阳起家,剩下的一切不过是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所做,与道门不相关。”
“好一个不相关,你就想这样轻飘飘地摆脱掉道门的罪责?”她嗤笑道。
傅君期不欲与她争辩,上前一步扶起那具尸体,“既是我道门之人,也因魂归道门,我这就带她走。”
“且慢!”
傅君期刚抬起头,嬴思君却一剑劈下,却因为力气不足只砍掉了脖子一半。
鲜血如泉涌溅在他的头上,白衣成朱。
他呆呆地看着她,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抱歉,谁知道你们道门是不是还会有起死回生之法,我只是为保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