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
除了她刚来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有点困难外,现在还是过得很滋润的。
专利费一大笔不提,光是c大给她的奖金都有小一百万,进校后奖学金之类的累计只会更多。
朋友们这才放心。
顾苒让积极邀请:“清舒你现在住哪?租房吗?要不搬来跟我住吧!”
谢清舒坐在秋千上,胳膊揽着绳子悠闲的晃着腿:“不是租房,在裴家借住。搬来搬去挺麻烦的,等去帝都我在那边找房子。”
顾苒让:“好吧。”
谢清舒没有再回这个城市的打算。
至少不会再常驻。
她的未来大概会在帝都扎根,埋头实验室,辗转与各种学术交流研讨会。
就像上辈子一样。
但不再会是那种随时有死神追赶的,充满压抑与焦躁的生活。
她会很快乐的去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在拿出治愈艾泽威尔的最终成果后。
树叶飘落在谢清舒肩头,她歪着脑袋,吹口气将它赶开。
得去实验室了。
虽说是借住在裴家,实际上谢清舒一个多月的时间大半住在科研院。
勉强得空才会回来一趟,吃个饭又离开。
弄的管家回回叹气,她跟裴经言一个比一个忙。
裴经言也是每天在公司忙的不可开交,谢清舒有时候都怕他被文件堆压死。
不太懂这么忙着赚钱是干什么,到了裴家这种地步,钱不就是他们眼中的一串数字?
谢清舒当着宋文的面随口说过一次,宋文欲言又止,谢清舒也没太注意。
她自己也很忙,实验到关键的时候,整宿整宿的不睡,亲自盯着就怕出错。
每出错一次,出结果的时间就会被拉长。
哪怕这些是谢清舒早就完成过一次的,但她也不能拿实验结果直接套用。
细微数据的不同,就会产生巨大的结果差异。
是以跟谢家的官司,谢清舒全程没出面,全是宋文帮她处理。
谢清舒的证据保存完善,要赢下官司并不难。
让谢清舒从这种忙碌抽身的,是裴经言一次昏迷。
这还是谢清舒第二次见证他发病。
第一次,是在宴会,她刚来的时候。
那时的裴经言即便没有康复完全,坐在轮椅上满脸病容,也满眼阴鸷,气势骇人。
可这次只有脆弱。
谢清舒赶到医院的时候,裴经言已经做完急救,在icu里躺着,全身接满了各种探测仪器的线路与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