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然：【我这不是在关心你么，我猜沈宗钺应该会帮蒋开霁，毕竟你是工具人。】
章程然发来的文字让褚延看了心头一紧。
若不是章程然提醒，他都忘了自己是工具人这一回事儿了。
所以沈宗钺为了蒋开霁守身如玉这么久，又怎么可能跟一个工具人做那种事情呢。
想到这里，褚延哂笑了一声，真是喝醉了酒，连自己是什么都忘了。
章程然：【既然蒋开霁都回来了，要不你直接跟沈宗钺离婚算了，离婚的时候，记得让沈宗钺赔你精神损失费。】
小延凶起来自己都怕：【再说吧。】
章程然：【小延，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沈宗钺了吧？】
小延凶起来自己都怕：【没有，怎么可能，我这才跟沈加玉分手多久啊，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喜欢上另一个人。】
章程然：【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不要真心错付就行了，不然最后受伤的又会是你。而且你永远不知道那些有钱人的手段有多狠。】
小延凶起来自己都怕：【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章程然：【就怕你为色所迷。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结婚这么久，有没有那什么过？他技术如何？】
小延凶起来自己都怕：【那什么是什么？】
再看一遍章程然发过来的话，褚延似乎明白对方想要表达什么了。
章程然：【都是成年人了，我就说直白一些，那什么就是为爱鼓掌。】
褚延的手机差点没掉在地上：【没有，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章程然：【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碰手机，结果你却叫我去睡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褚延并不想理章程然，只发了一个省略号过去。
章程然：【你叫我去睡觉的样子，像极了拔x无情负心汉。】
小延凶起来自己都怕：【……明天有时间的话，一起出来只个饭吧。】
后面章程然又发了几条消息过来，不过褚延并没有理会。
褚延点开沈宗钺的微信头像，他们的对话框里，是今天中午沈宗钺发给他的报平安以及下午去应酬的消息，还有一条是叮嘱他按时吃饭注意休息，而他并没有给沈宗钺回消息。
同样的消息，沈宗钺或许还发给了另外一个人。
这让褚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毒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