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信息素躁又黏。
杨常新做母狗期间,梁白玉单手托腮,就那么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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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的混乱以赵文骁端着汤回来告终。
那alpha把嘴边的烟头拔下来,按在奄奄一息的杨常新后颈。
虽然没碰到他腺体,他还是在句大的刺激之下,满脸泪的抖动着失禁了。
“搞什么……”赵文骁避开肮脏的地面把汤放桌上,对一动不动的青年喊,“白玉?”
梁白玉像是受惊过度,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算了,你上楼吧,我待会盛了汤上去。”赵文骁把他拉起来。
“是不是要送去诊所啊?”梁白玉指了指烂肉似的挂在板凳上的杨常新,欲言又止样,眉眼间都是真心诚意的担忧,还有一点没有及时阻止的自责。
“别管了,我来处理。”赵文骁摩挲了两下他纤瘦软乎的腰,拍了拍,把他扳过去,冲着楼梯方向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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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脚步声没了,赵文骁才去看杨常新:“聊过了?”
完全不过问他的遭遇,也没有要伸手去碰的意思。
杨常新爬不起来,索性就不起了:“他是真的忘了,选择性失忆,逃避不想面对的那部分。”
赵文骁说:“你离开村子前别再来见他了。”
杨常新在心里呵呵了两声,这是怕他见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让梁白玉想起来什么。
“行。”杨常新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另外,你要看好他,别让他去我家看我爸。”杨常新说,“我爸跟他还真的不亲,没必要来往。”
赵文骁舀一勺汤放进青年的碗里,浇在他没吃完的米饭上面。
之后就端起碗吃了起来,没有半分嫌弃。
明天过年。
后天梁白玉会跟他离开这个村子。
只差一天了。
“你跟他好,不怕他哪天突然恢复记忆,捅你一刀?”
地上的杨常新来了这么一句,赵文骁面不改色:“这跟你没关系,不劳你操心。”
“难不成你想的是,就算他将来记起了所有,也能凭着对你的感情原谅你?”杨常新说,“可我看他只不过是长了双深情的眼睛,看鸡屎都情意绵绵。”
“嘭”
板凳被大力踢开。
杨常新没了能靠的地方,直接一头栽了下去,牙齿磕到嘴,疼得他喊都喊不出来。他没管住嘴在合作方面前阴阳怪气,不是羡慕这对有情人,而是觉得命运真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