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个人。”河劲说。
孟沪第一次见,河劲说想见谁的时候脸上竟然会露出为难的神色。
听到名字后,他的好奇心散了,转而为震惊。
孟沪顿时淡定不住了,问河劲:“什么事需要见到他?”
“可是你们不早就断绝干净了?再见面合适?不合适吧。”
原来,河劲刚才是在因为这个事沉思,但孟沪想不明白。
“先不说对方愿不愿意,要是引起什么歹心,这不是给别人机会吗?”
“风险太大了。”
河劲主意已定,孟沪所说的这些也全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里,他矛盾的是,他以前确实有过井水不犯河水的承诺。
可有的时候,存在命数捉弄,非人意愿所能定夺。
话,也不能绝对。
实在,就只能失信失言一回。
孟沪此时的担忧对河劲而言就像是多余的一样,话从耳根子飘过,也就一刹听过的事。
“有件事我要确认。”
河劲点了根烟,佝下头在落地窗前点火,这个世上能影响他的人不多,凑巧的是他们竟因缘际会地相识,是不是偶然,他未曾得知。
这也不是最根本的目的。
他要从那个人身上确认的是另一个人。
孟沪向来不干涉也没这个能耐扭转河劲的决定,望着他的背影觉得有几分愕然,有点不太敢置信地听着。
河劲果然还是坚持,“把庾阙请来。”
“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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