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在南方有工作嘛，怎么突然来《一路向北》了。”秦抚靠在洗手台上，眼神飘忽，就是不去看顾清。
感觉像是小孩子吵架，特别变扭。
顾清双手交叉横在胸前，半眯起眼睛去看秦抚。她突然靠近过去，面对就是不和自己对视的秦抚，她直接上手捏住了秦抚的下巴。
“你生气了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顾清捏着秦抚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那双浅浅琥珀色的眼睛里有些惊慌失措，但很快就镇静下来了。
秦抚咽了口唾沫，下巴处传来温热。她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就抬手想要拂开顾清的手。
顾清反手又拦住了秦抚的手，她紧抿嘴角，反常地开始不依不饶。
“秦抚，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秦抚生气了，但顾清又百分百肯定，秦抚肯定是生气了。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鲁，顾清转捏为抚摸。她脑海里开始回忆之前，秦抚是怎么哄自己的。
铁树开花，顾清抵着秦抚的额头，梳理她耳侧的长发至耳后，又顺着耳廓下滑，揉捏着那柔软的耳垂。
“难怪，手感是挺好的。”顾清几乎是贴着秦抚的嘴角说话，“秦抚，你这么不说话呀？”
声音里带上了一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我生气了？”秦抚身体往后仰，终于开口。
顾清跟随着一起靠过去，决定学习之前秦抚的“死缠烂打”招数。“生气，还是没生气？”
“那我为什么生气？”秦抚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清，好不容易被顾清哄一次，她内心憋着笑，表面却是一脸严肃。
瞧不出秦抚的真实情绪，顾清咬住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是在哄我吗？”秦抚反倒看出顾清的纠结了，终于反客为主。她揽住顾清的腰反压过去，“顾大编剧？”
秦抚感觉到了腰间来自顾清的回应，终于雨过天晴咧开了嘴角，郑重其事又问了一次，“你顾清，是在哄我秦抚吗？”
闻言，顾清扑哧一声就笑了，她抬手捏住秦抚的脸颊，轻轻往两边一扯，心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浅浅喜悦。
秦抚是小孩子，天大的委屈哄一哄就好了。
软玉在怀，秦抚很快将之前的纠结抛诸脑后，她嘟起嘴巴就要去亲顾清。
“不行。”顾清竖起食指贴在了秦抚的嘴唇，“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不理我。”
秦抚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荡开狡黠的意味，“告诉你，你就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听你这么说，是我没有满足你的要求，你才生气不高兴的？”眼前的小狐狸哄好了，顾清的心情也好了。
“你满足我，不是我满足你吗？”秦抚说话意味深长，眼神又往下移，在那片白皙的柔软处流连。
顾清捏住秦抚的手腕，继续用眼神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