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现在是天画的经理,那是不是表示当年他的所作所为……
“不要再说了。”秦抚快速起身,紧紧搂住了顾清,“顾清,不要再说了。”
顾清被秦抚抱在怀里,这一刻她显得那么弱小。
秦抚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声地吟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那是秦抚儿时每当哭闹时,母亲唱给她听的。
秦抚不会想到,顾清的过去居然是这样的。她开始后悔,如果自己不误会顾清对自己的隐瞒,是不是顾清就不需要掀开伤疤,来证明对自己的爱。
“你不需要说给我的。”秦抚小心翼翼地捧着顾清的脸颊,就好像手心里捧着的是无价的宝石,“你可以不解释给我听的。”
虽然顾清没有再落泪,但秦抚看着面前这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尽的悲伤。
秦抚看得心疼极了,她含住顾清眼角将落未落的眼泪,抵着顾清的额头,双目对视。
“你需要知道。”顾清的嗓音有些沙哑,“如果我早点和你说清楚,你也不用这么委屈巴巴大半个月。”
她又不是没受过这种委屈,她深知这种情绪会有多难受。
“顾清,我说的是认真的。”秦抚严肃极了,“以后你不需要再像这一次,自揭伤疤只为了让我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以后我还这么混蛋和你耍脾气,你一脚踹了我这种混蛋。”
闻言,顾清忍俊不禁。她亲昵地蹭了蹭秦抚的鼻子,说道:“那我可舍不得踹你。”
为了不让顾清回想之前不好的记忆,秦抚一直在说自己的事情。包括她小时候有趣的事情,爹妈又是怎么认识的。
“你的家人很有趣。”因为两个人都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顾清有些吃力地才能环抱住秦抚的腰,“或许今年的圣诞节,我可以和你一起回你家去看看。”
这天晚上在玻璃花房,两个人聊到了很晚。
拿来的小夜灯因为持续发亮,大概是电快没了,灯光昏暗地一米外就看不清楚了。
“我们走吧。”秦抚抱起顾清,一手抄起小夜灯。再浪漫也不能忽略现实情况,在啥都没有的玻璃花房睡觉啊。
积雪泛白,站在玻璃花房的台阶上,往过来的路一看,很明显能看到两道子“划痕”。
“我们再,再另辟蹊径回去怎么样?”秦抚就像小孩子一样,不管怎么样就是想玩雪,来点不一样的。
另辟蹊径不是这么用的,不过顾清不打算说教了。
“走吧。”见顾清没反对,秦抚咧开嘴角,和她十指相扣就要往另一边的积雪里走。
“等一下,我都差点忘记了。”顾清扯住秦抚的手,另一手又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今天还没过十二点,现在还是你的生日。”顾清把秦抚拉过来,两个人站在玻璃花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