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没人会反驳。小霸王的脾气是公认的差。路子又野。
“也难得,他竟能与人如此交好,瞧瞧,这形影相随。”
“这算什么,听闻昨日裴官人大婚,世子高兴的喝了好几坛酒,我昨夜突有急事,经过张灯结彩的裴府时,还瞧见世子被扛出来,醉的不成样子,还不忘一嘴一句唤着裴官人的名。”
这一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垮蓝大娘一头对着商贩讨价还价,让他抹些零头。一头‘见识多广’的神秘兮兮道。
“都说醉酒喊的都是心里想的人,这!莫不是这世子……”
边上有人一拍大腿:“难怪世子尚且不曾有婚配,宁王妃多次挑选,也被他一一破坏,原来世子他……”
他话至此,众人心里也已有段论。
是断袖!!!
小霸王果然是断袖!!!
小霸王对昨日成亲的裴官人有男男之情!!!
他们高高在上的世子,要借着祝福的名头借酒消愁,换之酩酊大醉,一股哀愁不敢袒露。
众人面面相觑,手忙脚乱的做着手头上的事,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先前有那公主一事,宁世子与归德侯府二公子之事闹的那般大,也被宁虞闵杀鸡儆狗,带头的那几个至今还在牢里关着。
如今,宁世子不过是换个人喜欢。小事而已,经过大风大浪的他们并不是觉着特别稀奇。
他们决定把这事咽进肚子,不走那几人的老路。
一行人并不知就这么一个举动在众人面前引起轩然大波。
阿肆架马速度并不快,这会儿天气也不热,慢慢赶路也有一番风味。
边上的宁虞闵眉头皱成死结:“你这速度在遛我呢?”
楚汐险些被吃的呛到,不是在遛他,难不成在遛狗?
她看向对面的男子,从上了马车就没动过,楚汐意味阑珊的瞥开视线。
左右主子没发话,阿肆赔这笑脸道:“我们公子身上还有伤口呢,小的自然要小心谨慎。”
宁虞闵不说话了,毕竟裴书珩是下江南给禹帝办事收得伤,听说是留了不少血,可!!这事过去都这么久了!你家公子是纸糊的?
你糊弄谁呢!
喝酒不利于伤口恢复,裴书珩明明昨日喝了不少。如今拿这话堵人,这小厮看来被他提的还不够。
裴书珩自上了马车也没说话就和死也一样,楚汐从刚开始的顾及,半路成了彻底忽视。
路边吃的多,玩的更多。时不时停下来买些街边小吃。
外头一有心仪的吆喝,裴幼眠就撩开布帘,宁虞闵为了彰显他财大气粗,只要车帘一动,就去买来。
即便他恨楚汐恨的牙痒痒,可总不能厚此薄彼,一买就是两份,楚汐若是怒了,他还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