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胀大,充成庞然大物,上面的经络隐隐的跳动着。
他用整个身躯压住她,沉重缓慢地碾压,鼻息萦绕在耳侧:“你不过是想要而已,厉小姐,你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满足你。”
佳怡喘了两口气,热血冲上脸庞,扬起的下巴被他吻住,又听这人循循善诱道:“做生不如做熟,他不干净,我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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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粗好长啊,快四千字鸟
鸟也好大。
地火宿敌(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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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宿敌(艾玛)
柔软的唇舌吻住下巴,佳怡难免嘤哼一声,浑身发软血液上涌。陈锦辉的鼻息重而缓,酒精的余香以及他特有的气味萦绕着涌过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佳怡偏过头,不得不承认男人像一瓶散发着勾人香氛的毒药,勾得人喝一口,还会忍不住喝第二口。她尝试抗拒,伸出推据,然而也只有一只手,推得不轻不重,剩下那只手感受着坚挺的膨胀。
她艰难的从裤子里拔出自己的手,朝上抓住陈锦辉后脑勺的头发:“你这么说高总,很有些歧视的嫌疑。”
陈锦辉吻住她的耳垂,舌尖徜徉,沿着耳廓的脉路往下,到了地方伸了进去。
进出了两个来回,他的声线磁石般低幽着递进耳膜:“没有歧视他,我只是就事论事。”说着右掌已经覆到左乳上,巧力揉弄。
佳怡抓他头发的动作用力,喉头干渴:“你现在清醒吗?”
“当然。”
陈锦辉的唇暂且离开佳怡的肌肤,长手臂往下捞,捞起了佳怡的长裙摆,堆叠到腰间,再一个用力,将她高高的抵在墙面上。
“各取所需,厉小姐,你看我够格吗?”
佳怡即使搂住他的脖子,由上而下地看他,原来视野不同感受也是这么的不一样。
陈锦辉仰着头颈,眼珠很黑,眼白泛红,态度却很平稳。他很稳定,稳定地等待和隐忍。已经远远脱离简单的性冲动。
太不一样了,佳怡的魂受了激荡,觉得很受用,很快乐。
她的心跳跳得很激烈,不断地碰撞,撞得昏头涨脑,一刻都再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