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同桌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赵学义甚至懒得再喊童潜的名字,让同桌喊他起来。
同桌是一个憨憨的小男孩,他为难地看了一眼老师,又瞅瞅纹丝不动的童潜,最终还是选择屈服在大人的yin威之下,伸出手指头,颤颤巍巍的开始叫。
“童潜,童潜,老师叫你呢。”
半梦半醒之间被打扰,童潜的火气前所未有的大。
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做出了决定。
“啊?什么什么?”
他慢吞吞站起来,茫然地挠挠头。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赵学义显然不会放过他。
课堂上的数学老师沉下脸,“上课睡觉不听讲,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顽劣的学生!不想上课就不要上,给我滚到外面去!”
童潜畏缩地瞥了一眼教室外面的大太阳,气息弱弱的说:“老师,医生说我不能受凉,不然会生很严重的病。”
现在是春三月,恰巧今天暖阳高照,不怕冷的人,甚至可以穿一件单衣,就能在外面行走。
童潜这样说,明显就是打算逃避惩罚。
因此赵学义理都没理他,见他不肯主动出去,就高抬贵脚,走下讲台,亲手揪住童潜的衣领,把他连拉带拽地推到门外。
“以后我的课,你都站在外面听!”
赵学义重重关上门,因而也就错过了,门外童潜那不属于孩童的冷笑。
天要下雨,人要作死,谁都拦不住呀!
童潜态度极好,主动站到了并不宽阔的cāo场上。
太阳很好,被迫猫了一个冬天的孩子们跃跃yu试。
几乎是下课铃声一响,他们就蹿了出去。
眼见老师和同学们纷纷来到cāo场上,好奇地围观着在正中央罚站的童潜。
是时候了。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瘦弱的童潜脸色苍白,额头上滴落滚大的汗珠,摇摇yu坠。
赵学义也来到cāo场上,那个不听话的小子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