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潜叔侄俩面面相觑:“搬家?这么晚了,我们搬哪儿去?”
王萍萍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咬唇思量:“北苑的那个新区,现在打电话叫人买下来,天亮之前应该就能把房子拿到手。或者南院新开的楼盘,地方敞亮,安全保障也高,总比现在独门独户要好。”
“妈妈。”童潜哭笑不得地打断母亲的自言自语,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
“您先坐下,喝杯热水,平复一下心情。现在可是凌晨两点钟,你想搬家,也得考虑考虑别人的时间。”
童卫国跟着劝:“是啊王姐,再说了,潜宝宝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要是现在搬家,他不适应,最后影响高考成绩怎么办?”
王萍萍有些神经质地喃喃道:“你说的对,马上就要高考了,一切以学习为重,这家,暂时还不能搬。”
叔侄俩对视一眼,童潜无奈地耸耸肩。
也不知道是到了更年期还是怎样,王萍萍近些年来的神经越来越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忧思过度,很多事情家里人尽量都不想让她知道,免得她担心,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妈妈,搬家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临近高考,天不怕地不怕的童潜也忍不住惴惴不安。
童潜自己也很希望能在高考中取得一个好成绩,没能上大学是他上辈子最大的遗憾之一,虽然大学不一定好,但是没上过,总觉得人生是不完整的。
童卫国瞥了一眼绑在椅子上的童为龙,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现在问题在于,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报警,童为龙肯定会被关进去,但估计也关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如果还打扰到一家人的生活,总归不是个办法。
见终于轮到自己,童为龙被胶布牢牢粘住的嘴,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显然有话要说。
童卫国走过去,费了好大的劲,才撕下了他嘴上的胶布。
为了折磨他,童潜故意选了又粘又厚的胶布,粘了好几层,撕下来的时候,连带着脸上的汗毛和嘴唇上的胡须都一并扯了下来,痛得同位龙嗷嗷直叫。
他越疼,童潜在一旁看得越痛快。
这样不好,不能因为仇恨一个人而变得变态。
稍稍反思两下,童潜继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