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正要翻窗逃走,正被冬菊抓住。
“原来真的是苏姑娘,奴婢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呢!”冬菊冷笑了笑,狡猾的很,跟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抓住任何的把柄。
倒是盘问了苏笙身边的阿紫,才知道她会金蝉脱壳这么一出。
“冬菊?你怎么在这里!”苏姑娘脸色极不好,一阵红一阵白。
那个管家一看着不是对手,便是要逃,被玉郡主等来人堵着正着。
“太子妃?”那位吴管家跟在睿王身边也是见过世面,自然认识柳倾城。
“郡主。”
“这位是?”柳倾城装作不认识的开口。
“太子妃主子,他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睿王的人。”冬菊带着衣衫不整的苏笙出来。
“是吗?”柳倾城环视了一下这宅子,“如此奢华,倒不像是一个奴才的派头。”
“是,是奴才的宅子。”吴管家一口认了下来。
柳倾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苏笙,罗衫办褪,风光无限。
“苏姑娘怎么会和吴管家在这里?”柳倾问道。
苏笙诚惶诚恐,跪在地上哭诉。
“太子妃,奴婢是冤枉的,这件事不是您看到的这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她口呼冤枉,连连扣头。
“冤枉啊?你衣衫不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厮混,倒是说冤枉!”玉郡主一气之下,踢了她一*******婢,奴婢真的是冤枉的,都是他!是他胁迫奴婢,是他威胁奴婢的,不是奴婢情愿的!”苏笙指着吴管家,就一口咬定。
“苏笙你!”
柳倾城有些头疼。
“既然这样复杂,那便报官吧!”
是非曲直,自有定论,玉郡主气不过。
柳倾城拦着,“郡主是个急性子,但是我一向宽厚,这件事你们认认真真的坦白,或许我还能给你们一条活路。如若不然?”
“太子妃,都是这贱婢勾引奴才,奴才实在是没有把持住,所以才同这贱婢有了苟且!求太子妃饶命!”吴管家立刻承认。
“那这院子?”
“院子也是奴才的,是奴才在睿王府做了这些年的家当,都是奴才鬼迷心窍,求太子妃给条活路!”
玉郡主不敢置信,“这些金子银子,古董摆件的,就算四品大员家都不见的有,你一个王府的奴才居然有这些?”
“还有,你这贱婢不要再哭了!你哭哭啼啼做什么?见你偷人时,也没有这样的胆小!”玉郡主觉得污秽,又恨得咬牙切齿。
“太子妃,郡主,不是这样的,奴婢真的是被胁迫的!”苏笙试图辩解,可是吴管家在一边,她不敢开口。
这件事被撞破,左右都是一死。
“行了,这件事情闹大对于太子府和王府都不是好名声,你们自写下供词,我便放了你。”柳倾城对着吴管家说了一声,“你将刚才承认的所有罪名一一写下,我自会请太子去王府同睿王说明,看你所言是否属实!”
玉郡主不满。“何必这样大费周章,这样的罪名,他们辩无可辩,直接打死了便是。”
“终归是王府的人,我们越俎代庖有些不合适。”
柳倾城示意吴管家继续写,苏笙还在哭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