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老夫实在是不明白,上皇和当今圣上为什么要做什么承传师的保护,浪费钱不说,还让一些削小之辈借此敛财。”
“我家有一个亲戚,他原本是朝庭印书局的,因为办承传师要交大量银两,他拿不出就上我这来借,一问才知道,仅是一个从十三品承传师就要500两白银。”
“这个从十三品是最低的,那上面还有从十二品一直到从一品,然后又是正十三品一至排到正一品,竟然二十六个品阶,每个品阶要交纳相应的银子才能申办。
每一个品阶和上一个品阶差价是50两,正一品就最少3000两白银,这样办下来,所收的银两,李大人,数目可是惊人哪!
户部侍郎瞪大了眼睛:“老大人,你说什么,他们竟敢如此,那这大笔银子那里去了,李大人,国库已经无银可用,李大人这次追加的50万两白银的军费,我实在是难以凑出。”
“今年已经是第五次加征赋税,百姓怕是再也交不起了。”
李纲沉思着,他是个稳重的人,很多事情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诸位大人,值此多事之秋,诸位大人还要精诚团结,筹备军粮,军响是我们应尽之责,此次燕京之战,我们险中求胜,多少儿郎血洒疆场,阵亡将士抚恤断不能少,不能让我们的将士寒心哪!”
李大人起身向各位大人作揖行礼。
众人急忙起身还礼。
“当然,诸位大人所说,我要亲自调查,请圣上裁夺。”
众人看李大人一路风尘,着实辛苦,一时间也难有决断,纷纷告辞,各回衙署去了。
李大人叫来贴身护卫,让他前去调查取证,并密切关注高球等人的动静。
再说伊梦被两个差人押着,出了城,往南行不多远,天就黑了下来,一轮月牙挂在天边,周围的景物蒙蒙胧胧,看不清楚。
两个虎狼行差根本不管她死活,不住地催促她快点走。
“差爷爷,天都这般时候,路又看不见,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才走啊!”伊梦哀求着,她浑身是伤,受尽了鞭打折磨,如今又扛着这么重的枷,实在是走不动了。
“想歇着,你倒说说,你不想走路,难道咱哥俩就想走,往是里遇见个有钱的主,一出城就有马车酒宴等着,那象你这样的,还得俺哥管你吃喝。”
“走吧,到前面五里坡,那里有个破庙,咱今只能到那住了,再忍忍,等到了地方,你就享福了,俺哥俩一定好好侍候你。”
“现在,快点走,”长得一脸凶像的行差朝着伊梦就是一棍子。伊梦被推搡着朝前走。
她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恐惧,不知这两个恶徒将会怎样对待自己。
这两人一路上嘀嘀咕咕,只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她需要回倍小心才是。
忍受住饥渴,迈着沉重的步子,他们走进了一个破旧的庙院,院子里没有院门,只有歪歪斜斜的三间大殿,有一间房顶塌了一个大洞。只有中间的还好有个房顶。
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两行差把伊梦推进了庙堂。
“哥哥,咱俩商量个事呗,”一个行差把另一人拉到墙角。
“你看,她就是一个弱女子,结果她不费一点气力,我想先……,然后再杀也不迟。”
“你小子,还有这爱好,想怎么就怎么吧,利索点,我去外面等你,一会咱还得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