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下在那些地方得罪了阁下,还请海涵。”
“杜师爷,你好大的忘性,知道我是何人了吧。”
伊梦话一出口,杜师爷心中一惊,听口音咋正向伊梦。
啪哒,一张白纸,一支笔和一个砚台摔倒杜师爷的面前。
“把你们怎样串通一气,合谋陷害伊梦的事写出来,胆敢隐害伊梦的事写出来,否则死。”
“你是伊梦,你没事。”
“哼哼,你们这些坏人不死,我能死吗,快写。”
杜师爷一听这个后悔,刚才真该让油葫芦跟来,这下好了,这院子里没有人,自己可该咋办。
杜师爷脑袋一转,计上心头,他说:“伊梦姑娘,你的事我其实并知情,真正要害的是张哲顼,张大人还有伊娘娘。”
看着实在躲不过,来个一推六二五,让祸水东引倒也不错。
伊梦看着脚下这个刀笔师爷,心眼最多也最坏不过。
他作力捻了一下脚,杜师爷顿时感到心脏暴烈般的痛,血一下子从他口中喷出。
“怎么,杜师爷,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要不要尝尝我当初受的罪。”
“伊梦姑娘,我说,我全写。”
杜师爷哆嗦着拿起笔来,他趴在地上,开始在纸上写出了来笼去脉。
他再加不敢耍滑头比竟,命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他还是耍了点小聪明,把一切罪过都推给了张哲顼和赵知府。
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受害者,协从而已。
等他写好,伊梦这才想起,并没有带来印泥,没办法了,伊春用手中小刀一下划开杜师爷的手指,血一下子流了下来。
“唉哟,对不住了杜师爷,按个手印。”杜师爷,哆嗦着按下手印。
“这下可以了吧,放我走吧,我保证以后再也……”没等他说完,伊梦已经将曹国舅手中的竹板插进了杜师爷的脑袋上。
伊梦站起身,一个轻跃飞身上房,她几下就跳出曹家院子,来到大门前,撕掉封皮,打开了大门,然后和妞子会合,竟自回公主府自己的屋里,换下衣服,倒头睡觉。
这一夜真是惊心动迫,且看明天会有什么消息。
再说油葫芦,看杜师爷去了曹玉德家,他心中不悦。心里想,自己一直一心一意跟随着他,就是抓曹玉德的时候,杜师爷说让先关他家,他都默认了。
还帮忙跑前跑后的,为啥,一为杜师爷的面子,二来他也想得到曹家的传家宝。
可没想到,杜师爷竟然这么小气,不仅不打算分给自己一杯羹,就是看都不肯让自己看一下。
这也太可恼了,合着这些天,自己是白忙活。
可油葫芦心中不愤,却也并不敢带出来,所以回到家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也睡不着。
好容易挨到天明,他急忙朝曹玉德家走去。
清晨的果子李,更加冷清,街面上没有几个人,只有拉大粪的叫化子推着粪车在倒马桶。
一股臭气弥漫在空中。油葫芦捂着鼻子朝曹家走去。
快到大门时,他看见有几条狗从曹家钻出来,到门前一看,官府的封披被人揭了,油葫芦一愣,莫不是杜师爷得了手,他从门口走了。
油葫芦想到这,他捏手捏脚地走了进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狗爪子印,象开了一院子的红梅花。
这些狗打翻了曹家的颜料缸,粘的到处都是颜色。
油葫芦直奔后院,作为街坊兼同行,油葫芦其实没少来曹家。
曹玉德这人老实木纳,为人又实诚,更好助人为乐,刚开始开店时,油葫芦什么都不懂,那是经常来这院里。
有时候赶到饭点,他也不气,拿起就吃,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
曹玉德更是,只要能帮他的绝不推托。
如今看到曹家人去房空,他有时也难免有些落默。
油葫芦走进佛堂,他惊得奥老一声,转身就跑,我的天爷爷,这场景太诡异,太可怕了。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有几个人看到曹家门上的官封没了,又开了门,以为曹玉德回来了,就想来看看他。
毕竟是多少年的老街坊,老邻居,看到他家遭难,谁也不好受。
他们刚进门,就见油葫芦发疯一样往外跑,边跑边叫:“不得了报应来了,油葫芦飞也似的跑回家,插上门栓,他钻到床底下,勿自叫做,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家里人听的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