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管和小谢都抽出警棍,预防着犯人的袭击,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罪犯和警察就是天敌,搞不好穷凶极恶的犯人真会袭警,他俩不得不防。
“胡八,你这是怎么搞得?是不是被新来的小子打的?”来到胡八身旁,小谢蹲下身看了几眼,暗示胡八承认是被云飞扬打的。“放心大胆说,如果真是被他打的,那他又多了一条罪名,我们可以给你出气。”
“是,是他打的我。”胡八被一群男人给轮爆菊花,简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早已对云飞扬恨的咬牙切齿。
小谢抬头看向云飞扬,冷冷的道:“小子,你敢把犯人打成重伤,罪加一等。”
“他说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啊?那你让他说,我用什么东西打的他?”云飞扬质问道。
“胡八,你说他用什么打的你,拳头还是脚?”小谢引导道。
“这个……”胡八无言以对,憋得脸颊发红,他的伤势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怎么回事,想诬陷云飞扬比较困难,除非颠倒是非。
另外,他好歹也是牢房的老大,被轮爆菊花的事情传出去,颜面和威严扫地,以后也没法当老大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他到底是用拳头还是用脚打的你?”鲁管不耐烦的道,心中暗骂:随便选一个有这么难吗?
“用的拳头。”胡八知道警察把云飞扬送进他所在的牢房,是故意整云飞扬,现在又有意要诬陷云飞扬。反正我选了,后面就没我什么事了。
“跟我去做笔录,老实交到打人的过程。”鲁管心想找监狱里的刺头没把云飞扬收拾了,还得我亲自动手,等下严刑逼供,让他尝尝苦头。说着,他拿出手铐就要把云飞扬铐上。
云飞扬把眼一瞪,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吓得鲁管心里发寒,手上一哆嗦,手铐差点掉落。“你们这是串通一气,含血喷人,当心我告你们诽谤。牢房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胡八屁股上的伤不是我打的,而是另有原因。给胡八做个伤检报告,一查就知道怎么回事,想诬陷我没那么容易!”
鲁管深吸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居然会被这小子的一个眼神吓住了,好歹我也是警察啊!
“有什么话,跟我到审讯室里再说。”他快速用手铐把云飞扬拷了起来,推搡着云飞扬向外走去。
云飞扬有心想躲的话,十个鲁管也不会把他铐上,有心想看看这家伙耍什么花招。另外还要找机会把鲁管这身警服拔了,让他做不成警察,他也不配当警察。
鲁管特意选了间环境最差的审讯室,把云飞扬押了进去,打开手铐,一头铐在云飞扬的手上,一头铐在固定的座椅上。
审讯室里面飘荡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味,跟厕所差不多,并且又闷又热,连个空调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台扇。在阵阵恶臭的洗礼下,估计常人坐不了十分钟就得崩溃。
鲁管打开风扇,只吹着自己,同时也把难闻的丑臭味吹散,让自己稍微舒服点。而后,他又打开了一盏高度数的射灯,直接照射向云飞扬的双眼。
刺眼夺目的灯光带着一股股热浪袭来,让人更加难受。不过,云飞扬却是翘着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仿佛在悠闲的闭目养神,未受周遭环境的影响。
“吗的,你小子居然还能享受,等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鲁管擦了擦额头密集的汗滴,云飞扬啥事没有,他反而被热得够呛,自找罪受,气得怒拍桌子。“云飞扬,把你殴打胡八的事情从实招来。”
“我压根没有打他,你让我招什么?”云飞扬理直气壮的道。
“胡八亲口承认是你把他打成了重伤,你最好赶紧承认,否则别怪我对你使用特殊手段了。”鲁管以为把云飞扬带到这种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云飞扬忍受不住很快就会屈服招供,但事与愿违。云飞扬不为恶劣的环境所动,他却率先沉不住气,急躁起来。
“胡八是被一群狱友爆了菊花,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你难道还想屈打成招不成?”云飞扬鄙夷道。
“你小子的嘴巴倒挺硬,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鲁管恶狠狠的道,越看云飞扬越不爽,火气噌噌往上冒。
“就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警察,简直是披着人皮不办人事,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尽管使出来。”云飞扬嘲讽道。
“啪!”鲁管拍案而起,指着云飞扬的鼻子怒吼道:“小子,到了这个地步,你还竟敢嚣张的骂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想屈打成招,小爷我不吃这一套。如果我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云。”云飞扬有意激怒鲁管,只有这家伙失去理智才会做一些特别出格的事情,他也好抓住鲁管的把柄。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闷热恶臭难忍的环境影响的鲁管的心情也跟着烦躁,加上云飞扬的嘲讽藐视,他已气急败坏,拿起警棍,按下开关,朝着云飞扬恶狠狠的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