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把她送到医务室。吃了yào之后又休息许久,老师让陆苗别再上课,先回家休息一下。
于是,陆苗双眼黑沉沉地走回了家。
听见家里有人声,她起先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
仔细一听,发现是本应该在这个时间点上班的父母。
陆永飞的声音里有浓浓的疲惫:“我们是该冷静冷静。”
“哐当——!”有东西被砸碎在地上。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林文芳哭得歇斯底里。
有的时候,人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虽然你没能弄懂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只是远远地看着。忽地,你的心脏扑扑跳得飞快,你感到慌张无措,似乎得到一种警报——别再往前探索了,前方是危险的。
陆苗迟钝的脑袋,闪过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她缓缓地捂住耳朵,往楼梯走,一直走出了他们家的楼。
……
江皓月今天放学迟,到家了却发现,陆家的灯是暗着的。
门口没有鞋,大门上贴了张字条。
大概是林文芳写得很急,字迹略显慌乱。
【苗苗,你和小江出去吃,爸爸妈妈有事要忙。】
低头看了眼门缝,江皓月抽出一张一百块的纸钞,看来陆苗还没有回来。
他扯下字条,撕碎了,塞进口袋。
一路往陆苗的学校走,他没见着她。
江皓月不停看表,心中不太踏实。
在校门口的零食铺外头,他见到熟悉的五彩电动车,虽然极度不想跟那人搭话,但他仍是过去了。
“你有见到陆苗吗?”
施澈面对江皓月,稍稍地一愣。
“这问题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