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四连忙说道,“我、我那晚是出去了,可是我去了药铺买药,没有去什么赵四李三家!”
“说到这份上你两人还不承认!”有捕快不禁出声。
“是啊,枉那么多人相信你!”
“真是愧对父母多年的养育之恩!”
众人训斥声大过所有,跪伏的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仍死犟着。
“我既有物证、也有人证。”杜思沉声道,“来人,传民妇燕喜——”
只见一个袅娜妇人走上前,“大人,民妇燕喜在。”
“这么晚幸苦你了,麻烦你将那晚情形向他们诉说一翻。”
燕喜将同杜思说过的话又道了一遍,杜思斜眼看向赖四,只等他做何解释。
“我…我只是去城北药铺抓药,这位娘子兴许是记错了!”赖四口不择言,犯了低级错误。
“药铺都在隆化大道正中岔路口,城北哪来的药铺?”杜思厉声质问。
“我…我…”赖四已想不出理由了。
杜思见状,冷笑一声,“来人!”
小七上前道,“属下在——”
“将赖四的鞋袜脱了!”
赖四发疯似的挣|扎,终抵不过小七的力气,被强脱下鞋袜。
“大家且看赖四的脚底板!那里一定有伤痕!”杜思朗声道。
被冷落的孙捕快急忙凑上去观察,“嘿,还真有一道疤痕,可为什么伤在这里?”
“现正值四月,天气尚寒,没到种田的时候啊。”
众人议论纷纷,杜思说道,“有人可还记得,赵四米仓天窗下那颗沾有血痕的石子。”
“记得,当然记得。”有人应到。
赖四双眼一闭,已经快晕了过去。
“米袋上只有李三的鞋印,赖四一定是光着脚从米仓天窗出去的,这便是赖四受伤的原由!”杜思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什么?!”
堂外顿时炸开了锅,许多议论与质疑充斥整个官府,好不热闹。
杜思冲赖四道,“我手上还有你昨日扔掉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