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在秦卿想出话题以前,袁闻语突然说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
“我上一次谈恋爱,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他单手撑着下巴,看表情像是在回忆,“我当时年纪小比较傻,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就惹她生气,所以很快就分手了。”
秦卿愣愣地点头:“啊,那真是遗憾。”
“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到现在也挺多年了,”袁闻语说着看向了秦缘,“你呢?”
“我?”
见秦卿一脸纠结,他似乎是理解错了:“不方便说吗?”
这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了。秦卿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呀?”
“我是觉得这种事情,一开始就互相坦诚一点比较好吧?”袁闻语说。
这是什么人类社会的奇怪规则?在他宅在秦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些年里,新流行起来的社jiāo礼仪吗?
“虽然你一开始确实是有吓到我,”袁闻语又说道,“不过这段时间……我感觉还挺好的。”
“啊?”
“既然你现在没有要循序渐进的意思……其实我也没意见,所以觉得……”袁闻语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不愿意说就算啦。”
“……”
“虽然我是真的很想知道。”
秦卿急速转动大脑,终于从记忆的深渊中挖出了一段秦缘的黑历史。
“小学的时候!”他说,“有个同班的女孩子,长得很可爱,我总是欺负她,还被叫过家长!”
袁闻语看起来有点惊讶:“你是那种会欺负喜欢的人的类型?”
秦卿不置可否。
“可是你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很乖的样子嘛。”
“我……”秦卿很快找到了理由,“我长大了呀!”
“哦,”袁闻语笑着点了点头,“也是。”.
最后这顿饭两人连一半都没能吃完,只能打包。
虽然一贯对金钱缺乏概念,但结账时秦卿还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他在刷完卡默默忏悔的同时又想着,希望秦缘在看到自己账户上这笔支出后能有所检讨,然后立刻滚回家来。
在送他回到家后,袁闻语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磨磨蹭蹭不开口,却也不走。
“还有事吗?”秦卿站在家门口,十分心急,想赶紧进去变回原形好好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