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那天喝多了,做过些什么自己一丁点都不记得了,”秦缘把一丁点三个字念得特别特别重,“是我该担心做了什么事会让师兄不高兴才对。”
“不会啊,”袁闻语说,“我觉得挺好啊。”
于是空气再次沉默。
就在此时,有敲门声传来。
“您好,打扰了。可以开始化妆了吗?”
“可以可以!”秦缘大喊,“我这就来!”
听声音,他几乎是立刻从那房间里冲了出去。
一阵快步走动声后,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不小心撞到了个什么人,两人同时发出轻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
秦缘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对方略带欣喜的声音打断了。
“秦缘?好久不见!”
第19章
他这一撞,似乎是撞上了一个旧识。
那两人很快便聊上了。秦缘嘴甜,一口一个曲越哥我可想你了,知道你也会参加录制我特别期待,语气真诚无比。
两人边叙旧边移动,间或还会传来一些工作人员的声音。
秦卿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认袁闻语已经不在附近了。
听秦缘与人营业式的热情聊天对秦卿而言无聊透了。他想干脆打个盹,又担心袁闻语若是突然出现会被错过,纠结万分时,对面那个被唤做曲越的人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放大了不少。
“秦缘,你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
“手机呀,”秦缘语气轻快,“哦,这里还有一包口香糖。你要吗?”
“不是,”那声音又变大了一些,明显靠得非常近,“我说这个口袋。”
“里面没东西呀……”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后,秦卿再次听到的所有声音都变得亮堂了起来。
“啊,有个毛球,”秦缘说,“不小心弄进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