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一起，哪能只有男的有？”喻子燃催促道，“画这种东西的都是组队去的。”
蒲一凝嫌弃：“丑死了。”
“我给你画好看的，行吧。”喻子燃打开手机，搜了搜图片，“你选一个？”
蒲一凝抗议无效，只能勉强挑了一个在眼下画哥特纹的：“这个吧，你快点。”
“没问题。”
她微微皱眉，闭上眼。
喻子燃蘸了颜料，凑过来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蒲一凝说：“我怎么觉得你画得不对？”
“对的对的，我有数。”喻子燃语气轻快，“我给你打底呢，之后好卸。”
蒲一凝就没再吭声。
十五分钟后，喻子燃收了笔：“好了。”
蒲一凝睁开眼，对着镜子照了照，一声尖叫：“喻子——”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但还是把没出口的名字咽了回去。她指着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道：“你给我画的什么东西？”
“噗。”喻子燃捂住嘴，扭过了头。
他没给她画规规矩矩无甚特色的哥特纹，而是在眼尾画了个小半圆形的鱼鳞纹，粉蓝相间，还带闪光的那种。
蒲一凝崩溃了。
她什么时候往脸上画过这么智障的东西？
喻子燃趴在台上，笑得肩膀都在抽搐。
“滚下去！”她伸腿过来，踢了他一脚。
喻子燃忍着笑拍了拍她的脸：“好看的，真的。”
“我就不该相信你的鬼话！”蒲一凝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我不去了！”
“别呀别呀。”喻子燃说，“这样才叫伪装！没人能发现我们两个！”
“你简直——”她无话可说，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信我啦，画这种东西的人肯定很多的，我们先过去，你可以在门外观察一会儿，觉得不行我们再回来好了。”喻子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