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季渃丞已经看到了,却也没出言制止她。
“那刚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得了。”
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再扯别的男人,多少有点没有眼色。
姜谣无奈的白了柳亿一一眼:“你能不能稍微贴一点人设,放屁这种话也是宅男女神说的么?”
柳亿一指了指自己的脸:“宅男看的是这儿。”
行吧。
无力反驳。
姜谣发自内心的鼓了鼓掌。
喝过酒之后,俩人各回各房间,柳亿一被灌得吐了两轮,终于承认姜谣二斤白酒的量所言非虚。
她拖着虚软的双腿,靠在房门口诚心实意说:“现在你在我眼里就是个酒桶。”
姜谣皮笑肉不笑:“听起来身材不好的样子。”
柳亿一思索片刻:“酒葫芦。”
酒葫芦回了房间,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记忆。
她怎么能帮季渃丞呢?
不知道。
吕家殷就像扎在喉咙里的鱼刺,咽也咽不下去,吐就更吐不出来。
要是今天能打的他一头包就好了,起码给季渃丞出出气。
想到最后,她也不得不这么安慰自己。
只要季渃丞能有哪怕一点的舒心,她就满足了。
姜谣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季渃丞还在忙。
办公室的灯亮着,沙发上坐着院长,桌面上沏着上好的绿茶。
院长叹了一口气,用茶润了润喉咙。
“究竟怎么回事,吕教授说你带的人在阶梯教室撒泼,对他实施暴力,你也没阻拦。”
季渃丞沉默片刻,重复了一句:“我没阻拦?”
院长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小季,我隐约听过一嘴,你和吕教授的关系很紧张,但他毕竟是学校请来的,发生这种事,学校也不好办。”
季渃丞抬起眼:“他提出什么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