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边坐下边说:“早上来了一趟。”
“yào吃过了?”
“嗯。”
他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眉头轻轻皱着。
季蓝好奇他的新居,在客厅随便看了看。
装潢简单,他东西也少,偌大一间房子,冷清得像住了就走的酒店。
她无所事事地坐到石曼旁边。
这时石曼却起了身,说:“厨房在哪儿?我给你熬点粥。”
季豐指了一个方向,石曼就过去了。
季蓝和他在客厅面面相觑。
她扯着嘴皮笑,说:“看来你身体也不怎么样,就淋个雨就病成这样了?”
他也笑得如出一辙,说:“就知道你黄鼠狼给鸡拜年,看笑话来了?”
季蓝听了,弯起文字游戏,歪了歪脸,问:“你说你是什么?”
季豐轻飘飘看她一眼,突然也探着前半身过来。
季蓝满足于口舌之快,不小心被他一把握住脖子后面。
他的脸就在前面不到一拳的位置,笑得极恶劣,说:“我看你这是想被传染了,嗯?”
季蓝惊恐地看着他的嘴唇,脖子更加往后挪,担心地看着石曼那里,一边真怕他脑子抽风,真的印上来。
☆、第10章
石曼多年不进厨房,对那些高档的厨具摸不着头脑,连怎么开火都找不到。
从厨房唤季豐过去帮忙,季蓝用眼神威胁,然而他丝毫不受威胁,纯粹只为石曼的求助,才放开她的脖子,慢悠悠走去厨房。
季蓝怀里搂着抱枕生闷气。
不是生病了吗?怎么手劲儿还那么大。
季蓝一直在寻找契机,向石曼服软,请她开口放季豐回来住。
他搬走的时间越长,她从一开始的欢欣,渐渐变得失了趣味。
就像动画片里的tom赶走了jerry。
在的时候恨得牙yǎngyǎng,走了,又觉得没意思了。
直到最后,她也没勇气把那话说出来。
晚上季国云来电,问她白天见面见得怎么样了。
季蓝正在做面膜,应付过去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不光是季豐,连她也开始被催了。
她想起自己的年龄,刚敷上的面膜被一把扯下,自己对镜观察,眼角是不是有了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