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往日对这些物质清清冷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终归女人都一个样。
季豐花费他宝贵的时间,陪了她这么久,但是季蓝知道,今天的约会远远没有结束。
在他的拇指抹去她嘴角的一点白色沙拉酱的时候,季蓝心颤颤的,就知道了。
“去我那儿,喝杯茶消消食?”季豐说得很为她着想,表情也没流露出什么,“晚上吃这么多不好。”
季蓝很想提醒他,晚上喝茶也不好。
她心知肚明,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终归,男人也都一样。
季蓝用纸巾擦擦嘴巴,瞧着他目视前方开车,不露声色。
洁白的纸巾,沾上她的口红唇印。
季蓝把它握成一团,攥在手心,那里出了细细的汗。
和他之间的这桩事,早已再正常不过,但是每一次,她都会紧张。
她应该喝点酒的。
很快到了季豐的公寓,季蓝坐在地板上,把她的战利品一样一样地拆开,重新试一遍。
季豐换了家居服,她听到他在厨房捣鼓了会儿,几分钟后,果然给她端来一杯茶。
季蓝面色如常地接过,内心腹诽,成心不打算让她睡觉的。
季豐也跟她一样,在地板上坐下。
他掂起一只鳄鱼皮小挎包,还没他巴掌大,不解地问:“你买这个有什么用,它才能装多少东西。”
话音刚落,他又看见另一只透明材质的背包。
“这是成心让小偷光顾的是吗?”
季蓝说:“现在就流行这种。”
此时她戴好了一对流苏耳坠,转转脖子给他看到,问:“好看吗?”
季豐瞧了半天,表示很容易缠到头发上去,依旧没说好话。。
季蓝不打算把这些带回家里去,张阿姨每天打理她的房间,看到它们,肯定能猜到是谁给买的。
她把吊牌一个个摘下来,全部塞进季豐的衣柜。
单身汉风格的衣帽间,被属于女人的色彩填充。
察觉到季豐出现在身后,倚在墙上,看她把他这儿当作自己的地盘。
不料季蓝背对他,不自在地出声道:“你先去洗澡吧,我很快就好。”
他并没有催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