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后来封温也和别人在一起过,他也和另外的女人约会过。
其实如果今天不是封温,她同样会生气。
但恰好就是封温,所以才会这么的生气。
“是啊,封诚告诉我的。”她心虚地捏着她项链的吊坠玩。
“都是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季豐语气轻轻的,听着很是认真。
他的手放在她肩后,大腿上肌肉坚韧,骨头坚硬。
她回家就脱了外套,穿的是件白色的毛衫,薄薄的,背后蝴蝶骨凸显出来,中间的背沟陷下去。
他的食指正顺着它,上下滑动。
季蓝抱着他的脖子,下巴还垫在他肩上,看不远处的山景。
她在想,再不原谅她,是不是就真的太小气了。
但就这么原谅了,那是不是,又便宜他了?
终究她是爱他的,不舍得一直闹。
“你刚刚,在和封温说什么?”
“她前几天从坦桑尼亚回来,聊些工作的事。”
“真的只是工作?”
他笑笑,“不然呢?”
季蓝撇撇嘴巴,抓住他的衣领,正要大放厥词好好警告,没察觉身后危险已至,他那只在背沟胡作非为的手,慢慢的,不知道怎么钻进她衣摆下了。
他的脸也贴过来,在她嘴角亲了亲。
红润的唇瓣被他含进去的时候,季蓝呼吸不稳地喘了两下。
接着察觉出不对劲,一睁眼,扶着他的肩要起来,也感觉到臀下的硬物开始昂首待发,却被他把着腰往下按。
石曼和张阿姨都在家!
季豐低沉沉地在她脖子间说:“去你房间?”
在他又凑过来亲吻的时候,下足劲儿咬了他的嘴唇,趁他吃痛,飞快地跑开。
光天白日,季蓝不可能这样遂了他的愿。
她奔跑的时候,像刚刚停在无烟下的一只白鸽子,扇动丰盈的羽翼,带来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