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菲儿又将我安排在了裴瑾瑜的身边,想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串通一气开始耍我了。
裴瑾瑜上商贸大学,我就每天给他煮煮饭,打扫屋子。后来他大三硬着脾气没拿家里的钱,自己创业,我就这样跟了他七年。
郑家人私自做主替我约了王晋,多年没见,他没什么变化,肥头大耳金项链,开着新买的黑色丰田,夹着一只皮包走进了茶馆。
我要了杯花茶,一眼也不愿多看他。假装漫不经心的看着二楼窗外的车水马龙。
他笑眯了眼,拉过我的手,来回摩挲着:“当初你逃婚,不肯嫁我,最终还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弄了感情,一无所有的回来了?我也不在乎你做小姐呃做公关,呵呵谁叫我喜欢你呢?”
我冷着眼任他摸了个心满意足,对我来说,不是裴瑾瑜,嫁给谁都一样吧。
婚事准备得很仓促,前后不过半个月,彩礼也果然包了十八万,不过全进了养母的腰包。
结婚前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家里的座机。
继母没好气的将话筒塞给了我:“你自个儿没手机呀?”
我瞥了她一眼,咽下了这口气,接了电话:“哪位?”
那端竟传来司菲儿若无其事的声音:“我找这个电话好不容易,你之前的号已经停机了”
“有事?”
司菲儿沉默了一会儿,说:“拾雨,你怎么突然就一声不吭的走了?瑾瑜他他在找你。”
我冷笑了声:“找我做什么?是已经想到了一个体面的理由,把我甩了吗?”
“拾雨你那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根本不重要了。你告诉他,我郑拾雨还没有贱到那种地步!”
第4章流掉的孩子
司绯儿无奈的叹息了声:“拾雨!你听我”
“别叫我的名字,你和裴瑾瑜,让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我愤愤挂断了电话,不愿再与他们有任何联系,这便是对我最大的仁慈。
我和王晋没有婚礼,只是去民证局扯了个结婚证。随便仓促到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