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jiāo织在一起:“子谦,抱紧我,我冷……”
项玉孪说:“大夏天的,怎么还会觉得冷?”
“你真是没味,”晞阳又是一阵笑,“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呀。”
“子谦……”晞阳开始亲吻他的喉结,尾音也带着颤抖,“我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夫妻之情?”
项玉孪沉默了下来。
“子谦?”
“你可能忘了一点,”项玉孪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子谦’了。”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过去,附在项玉孪身上的黑色魔气瞬间在金光崩开,飞速地湮灭。
项玉孪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清明。
清晨,颜蓁的锲而不舍地震动着,有种你不接我就不停的坚毅。
颜蓁本来打算硬抗,发现实在抗不过这个硬汉,只好推了推身边的元骅,让他去听电话。
元骅长胳膊伸过去,拿起看了眼,就放在了颜蓁的脸上。“项老师的。”
颜蓁在起床气里不情不愿地起身,接通了电话:“喂?”
“打晞阳的电话,他不肯接。我现在在你家门外,打扰了,”项玉孪的语气还算比较客气,“请你来开个门。”
颜蓁:“……”
项玉孪西装革履,还带了一束花,颜蓁顶着狮子头和他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沉默。
“晞阳不愿意见我?”项玉孪问。
“没有,”颜蓁说,“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看错了人。”
“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建议我这么穿,西装是晞阳替我买的,这束花……”项玉孪说,“麻烦你替我jiāo给他。”
颜蓁能感受到他的诚意了,这肯定是做了功课来的。但是他的情商也确实是低,不,可能现在智商也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一蹶不振了。
晞阳一个树妖,送他被折断的花来讨好他?
颜蓁:“我不建议你送花,这可能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哦,你说得也有道理,”项玉孪说,“所以我做了两准备。”
颜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