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塊草料的聲響驚醒了正要睡下的一人,但那人才剛警戒,一道不知什麼玩意兒的東西便朝自己撲來。
杜丹腎上腺素瞬間又破表了。
哇擦!是遇獅子老虎還是大猩猩了?!那大叔只提醒她在洞裡小心蛇蟲呀!
驚嚇中的她不及多想,迅速操起出城前特地去買的一把防身小刀,就朝身前方向砍去。
外頭一片漆黑,山洞裡卻還有未燃盡的小火苗,不過因杜丹就要睡下,未再添柴,僅剩的一點餘火跟要沒電的手電筒一樣,壓根照不清東西,不過至少能讓杜丹看見朝她撲來的黑影。
她手握刀子,朝那黑影方向一陣瘋劃,打中了東西,那玩意兒似乎因此退開。她乘機躍起身,擺了個方便攻擊的姿勢。
這一切就發生在幾個呼吸間,很快地,杜丹聽見了除了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和呼吸外,空氣間出現了另一道喘息聲。在雙眼死命的瞪視下,靠著那微弱的光源,終於是讓她看清了闖進洞裡那玩意兒的……輪廓。
是個人。
「……」她在心裡咒罵。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呀!
不過她心情也只是稍稍放鬆,人是看起來沒獅子老虎可怕,但論危險性可有得拼。
尤其看對方輪廓應該是個男子。在搞清楚這傢伙是迷路還是有其他目的前,她得保持警戒。
「喂。」那傢伙後退後就不動了,杜丹只好先開口試探。「喂,你做啥來的?」
那傢伙沒回答,但杜丹聽得見他的呼吸聲。
「這洞我先佔了,你是迷路還是想找地方睡?」
那傢伙依舊沒答話。
「你闖進我的地方,問你話該回答呀,難不成你要這麼與我耗到天亮?」杜丹瞪著那道黑影,有些沒好氣。
她清脆的嗓音在洞裡迴盪。
杜丹不知道,在她看不清楚的黑色人影的右手臂上,剛被她手上小刀開了道指長口子,正冒著血。
原本已是本能支配行動,意識模糊不清的傢伙,給劃了一刀後,刺痛令他恢復一絲清明,清醒的同時,失重、噁心……各種宣告著自己就快掛了的感受緊緊掐住他……但接著響起的聲音還是拉開了他一絲注意力,在黑暗中,努力抵抗著暈眩感的他看見了聲音主人的模樣……
又是她?
一瞬訝異,緊接著是眉心蹙起。他盯著前方不遠處握著刀子的小不點,瞬間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杜丹喊了幾句,遲遲未見回應。
就在她打算再接再厲時,那黑影陡然有了動作──她心一驚,急忙將刀子緊了緊,防止他再撲過來。
那黑影是過來了,可動作卻變得極慢,如行動不便、舉步維艱的老人般。但不知為何,杜丹全身汗毛倏地豎起。
在外頭混久了,她已然養出一種對危險的直覺。
「喂,我問你話你有沒有聽見呀?」
「……你別再靠過來哦!」
杜丹疾言厲色地揮舞著手上利刃。可,就在那傢伙前進第三步時,張牙舞爪的她突然像被抽空了力氣。
那感覺有點像她上輩子打麻醉針,腦袋清醒,卻對身體四肢失去了指揮權。
刀脫手,她摔坐在地上。
那傢伙又前進兩步,來到她身前,等了兩個呼吸,確認她不能動了,才彎身將她扶起。
杜丹渾身發毛。那傢伙將她架到她舖好的草堆布巾床上,讓她躺下,接著開始……扯她衣帶。她在心裡放聲尖叫了。大概是麻醉效力不足,她面頰因情緒激動開始抽搐,嘴巴發出嗚嗚聲。那傢伙手上動作稍頓,但也只是一頓,他繼續手上的活兒,脫了她的外衣,開始扯她褲子。
「$」#*@)$(……」杜丹開始奮力吼叫,她發現她的喉嚨能發出聲音,只是面頰、舌頭不受控制才導致無法正常說話。
那傢伙似乎又瞟了她一眼,但這回動作沒絲毫停頓,某人的下半身很快就給扒了個精光。
冷空氣和恐懼感同時滲透體內,杜丹腦中一片空白。
她死命瞪著半空,感官在黑暗中變得清晰萬分。她知道對方正在做什麼,她聽著那紊亂的粗喘,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燙熱肌膚貼上自己……
那傢伙伏在了她身上,或許是靠得極近,這回杜丹終於是看見了黑影輪廓外的東西……她看見一張詭異斑駁的臉,下一秒,她的下體被一股沉鈍的力量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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