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這樣的肉量在大家看來算多、少抑或肉末呀……總之,熟女肉送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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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觉得自己努力狂奔过来了,事实上,她的姿势跟连滚带爬差不了多少。
鞋上沾了泥土和雪水,短短一段路就让她像是跑完全程马拉松,西厢房的门彷佛是终点线。她脑袋有些缺氧,残存的理智知道该喊两声,敲个门,身体却是直接撞门板上去。
砰地一声。
没落锁的门应声撞开。她脚绊上门坎,以五体朝地的豪迈姿态破门而入。
怎么没锁门!
依稀意识到自己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但几乎快停摆的脑袋却还在处理门怎么没锁的问题。
就在身体快碰到地板时,忽然一股拉力。她被人从背后一捞,解除了趴地危机。
是申屠冺!
“小心。”听见动静醒来的申屠冺,身上只套了件薄薄单衣。杜丹被他从背后一捞,直接就被捞进他怀里。
“唔……”大概是习武之人气血旺盛,即便申屠冺只穿件薄薄单衣,身体亦是暖烘烘的。杜丹一靠近他身体,就像巧克力遇热源般融化了,直接瘫在他怀中,舒服得发出轻浅呻吟。
本来还奇怪杜丹怎么突然跑到他房间的申屠冺,在捞到她的下一秒,立即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馨香。接着听到她像小猫般的嘤咛,动作跟着一顿。
药?
曾经,在谭似还躺在百草堂一处小院里动也不动时,谷逍遥向杜丹说过申屠冺是娈奴一事。
这事虽然不完全正确,但申屠冺身上积有大量春毒确是千真万确。只不过朝他下手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养父兼师父。后来那家伙被他亲手掐断脖子,可他也在搏命中差点丢了小命。
真的,只差一点。
要不是后来被这小不点捡走,知道自己处境安全,终于能放心封了丹田经脉逼毒,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究竟是死是活。甚至半生不死的成为废人。
因为对春毒之苦深有体验,加上南赤土当地植物种类丰饶,使毒的门派不少,申屠冺轻松就能看出杜丹是处在”毒发”状态。
他不由得拧紧眉。
谁朝她下药?
申屠冺一脸凝重,杜丹却是像只饿疯了的小猫,在他怀里不断拱动,上下其手。
杜丹小手抚摸着那结实的腰腹和隆起的厚实胸膛,脸蛋不断在上头磨蹭。虽然警戒她的异常,可申屠冺没拒绝她的”胡来”,反而一手圈住她的身子,防止这绵软模样的人儿会再摔倒。
此时的杜丹可以说连稍早残存的一丝理智都罢工了,在申屠冺将她圈入怀中后,属于男性特有的肌肤混着单衣布料的味道窜入鼻间,宛如迷幻药,她脑袋直接进入空白状态。
体内的刺痛在叫嚣,她如溺水之人,抓紧了身前的救命浮木。
想要……
空虚已经要逼疯她,她任凭本能,又拱又蹭后,扒起了某人衣服。
飞来艳福,却是有特殊原因,申屠冺淡定地承受被吃豆腐的事实,在被动地遭扒衣服的空档,伸手放在杜丹肩膀,轻晃几下。
“丹儿。”
他试着叫唤。
那急色的家伙被他晃了几下后,抬起了湿润的双眸。
好不容易对了焦,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她短暂回神。
“……小冺。”杜丹脸颊酡红,气息不稳。
听到响应,证明这小家伙还有意识,是主动找到他房里,申屠冺心情大好。
开口说话后,杜丹脑袋也反应过来了。看到自己手上紧揪着某人衣服,底下已经露出大片肉色胸膛,她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但随即豁出去。
“小冺,我想要……”她揪着他的衣服,直勾勾地望着他。
申屠冺求之不得。
试过反应,察看过她的气色,可以肯定她中的药只是催情,并不致命后,他直接将她打横一抱,往床边走。
杜丹又拱又摸,在他怀中不断钻动。申屠冺动作有些僵,虽然上回是自己霸王硬上弓,但那几乎是为了活命的本能行动。之后自己频频露骨的示好是一回事,可事实上他对”正常的”男欢女爱的经验可说等于零,瞬间,他忽然担心若她不满意怎么办?
毕竟他曾经的经历并不正常,他很可能会弄痛她。
箭在弦上了,申屠某人当然不可能临阵退缩。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床,几乎同时,他倒抽口气。
已经扒掉他上衣的小色女右手一捉,直接握住了他衣料下已然昂扬的男根。
熟女丹是吃素很久了,不过曾经的丰富经验让她不可能傻等着对方行动,男人是感官动物,有魅力的女人懂得如何主动出击引诱。婚姻生活多年,就算现在脑袋一团浆糊,可床笫情趣就和游泳一样,学过了,身体便不会忘。
她自然地做出动作。
进行到这儿,申屠冺脑中顾虑全抛脑后去了,他循着本能依样画葫芦,解开了杜丹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当那对饱满的白兔映入眼帘时,他直接低头,含住了那抹缨红,吸吮逗弄。
杜丹弓身,发出呻吟。吟叫声振奋了身上的大家伙,他边吮弄着,动作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衣服。
很快地床上两人便浑身赤裸。他用唇舌及双手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下的人身材娇小,可因长期运动,身体十分柔韧。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钻动,随着他的探索,双手同样在他身上游移。
当她握住他硬烫的男根,上下套弄时,申屠冺不禁溢出呻吟。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档事能如此让人心痒,滋味能如此美妙。
情绪激荡,欲望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一手揉弄着饱满乳房,并将自己挤进她双腿间。
杜丹被他吻得缺氧,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他顺着她推阻的力量,上身稍稍离开她。接着一手架起那与脸蛋肌肤有着明显色差的白嫩大腿。
肉棒试着在那幽幽密林中勾划几下,濡满了蜜液。情欲勃发的杜丹那话儿又湿又肿又敏感,稍一触碰,便是弓身呻吟。
黑暗中,申屠冺双眼反射着微弱水光,他将自己往前推进,却因尺寸严重不合,进程异常缓慢。他甚至怀疑在不弄痛她的情况下,自己挤不挤得进去。
缓慢的酷刑,折磨着两人,随着肉棒一点一点推进,杜丹因欲望而发出似哭的尖叫,申屠冺亦是粗喘,好在幽穴十分湿润,虽缓慢,还是将那巨大的男根给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