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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信仰(1 / 2)

「聽說了沒,錢家那位要成親了!」

「錢家哪位?」

「天仙那位爺呀!」

「當真?哪家姑娘這般福氣,入錢家可是舉族幾輩子不愁了。」

「不不,聽說不是娶親,是五爺要入贅妻家。」

噗──一堆人把酒水噴了。

「胡說!」

「這事你也敢扯,不怕被錢家知曉?!」

「我可沒胡說,我好兄弟就是錢家人,他說他們族裡為這事都要吵翻天了。」

「當真?!」

「哪家的女兒?錢家不是不喜和官家來往?」

「不是官家,聽說是個來路不明的小姑娘……」

「信你我就驢了!」

「就是,盡瞎扯!」

酒肆一隅,幾名酒客吵吵鬧鬧。不遠處有名男子聽見他們談話,露出一臉興味。

「咋了?」身旁同伴見他表情,問道。

「聽見人說錢家那位美人爺要成親,入贅妻家。」

「鬼扯。」對方直接把話作玩笑。

「這也難說,那位不按牌理出牌,真幹出什麼事也不怪。」這人說。「還記得那年百花樓的花魁吧,那錢清貴可不是個好面子的,當初就在全城面前讓人把那嬌滴滴的美人扔下河他眼也沒眨一下,也不怕被人說他欺負弱女子。」

「這事我倒有印象。」多少尋芳客在背後把錢五爺給罵了個臭頭。

「還有前些日子,東幾街那有訛子被扒光了遊街,聽說也是那位的手筆。」

「那位可真多花樣。」回想起那位諸多事跡,對方也是嘆服。

「不過錢家不愛跟官家往來,又有哪家女兒夠格讓他委身?」這人不住疑惑。

「肯定是假消息,說不定是那位興起胡講罷,被人給傳出來。」

「倒有可能……」

「行了,趕快回去了,再晚向晚指揮又要囉嗦。」

「相爺他們可回來了?」

「沒呢,若回來向晚指揮肯定就與沐醒爺幾人喝酒去了,哪還能這般折騰咱。」

「你這話敢去他面前說──」

「你敢說我不修理你……」

兩人離開酒肆,漸行漸遠。

就在京裡許多上層人士背地流傳著錢家主家五爺入贅一事,並認定是笑話一則的時候,錢家大陣仗擺出來了。

雕花木盒,奇珍異寶……一箱一箱的納禮,從錢家主家大門往外送,送進了數十條街外的另一大宅。

前頭納禮進了門,後頭還一堆禮未踏出門,堪稱十里紅妝架勢,讓一眾京城人士看傻了眼。

這……這是要把錢家搬空不是?

這事杜丹同感荒唐。

事實上,打她發現自己出現在那個陰暗小屋裡,發現自己胸變平,手、腳變小的那刻起,所有的一切就都很荒唐。

但她知道,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除非她能一睡十年不起,至今還在夢中,要不一切就是真的。

所以眼前的三個男人也是真的,她沒辦法忽視這一切,閉起眼睛,等著他們全部消失不見。

唉,該死的交通不便。如果這裡有車,至少她能躲遠遠的……嗯,而且不能有槍。若別人有槍的話,就算她開車也可能被射爆輪胎,不太安全……好吧,她知道自己想遠了。

她強迫自己回到現實。

回到那張……本來該挺美,如今卻青腫了幾處,顯得有些滑稽的臉蛋上。

「我不同意。」

臉上掛彩的錢五爺發出一聲愉悅的悶哼,顯然在嘲弄某人的反對。

谷逍遙和申屠冺在一旁對這個不速之客怒目或冷眼以對,不過看來暫時還不會衝上來把他扔出門去。

畢竟這傢伙在接連被「招呼」過後還敢單槍匹馬上門,就某方面來說,他的膽量是該贏得一絲尊重。

所以在今天兩人還沒發火前,他們暫時能容忍這人坐在眼前。

杜丹頭大。

她原本以為錢清貴又意圖整她,或者是又一個玩笑。但他顯然沒必要為了一個玩笑接連做出如此犧牲,除非他有病……好吧,雖然她真覺得他有病,可還是覺得他似乎是講真的。

他真的打算把自己贅給她。

為什麼?

攻防許久,杜丹問出了疑問。

錢清貴挑起了那道沒遭毒手的漂亮眉毛。「我乃火鳳命神。」

杜丹頭上一定冒出了許多問號。

錢清貴又淺淺地哼笑一聲,繼續說:「妳奪我初脣,坐我腿上行過那歡愉事,我命神受染,要不妳以為我真怎麼會看上妳這丫頭?」

這話無法解開她的疑惑,但從谷逍遙反應,杜丹知道他應該知道錢清貴在說什麼。

「火鳳一生只守一隻火凰,此乃天命。」谷逍遙低聲說。

……這翻譯成白話是不是等於「我是清純處男」?

兩眼左右看。好吧,看樣子這些大翼人士對這玩意相當認真,即便杜丹額上黑線無數,可理智仍告訴她應該尊重他人的信仰。

所以她說:「當初在水承是為了救命,坐你腿上那回……亦是我身不由己,錢公子何必放心上。」

說得倒簡單。

「我命神受染,夜時有妳入夢,這事沒得更改,既妳不入我錢家,我就和他們一同入妳屋宅。」(杜丹翻譯:我被妳玷污,常在夢裡夢見當時情況,妳得負責。)

「或許還有別的選項。」

「妳死,或我死。」

「……」

申屠冺直接站起身。杜丹急忙要他別衝動。

錢清貴臉上又掛上了那慵懶的微笑,只不過如今臉上腫了幾處,美豔不再,而顯得有些好笑。

「妹子可別意氣行事。妳要妻主身分不是?妳要行商不是?有我這夫婿,妳行事可如添翼。我納禮無數,入妳屋宅,全歸於妳。且論身分,妳為妻主,指東我不可向西,如此條件,我想就是那二人都無法予妳。」

谷逍遙瞇了瞇眼。

「又或者,妳讓人在這兒了結我性命。命神受染,這事只要妳我尚有命在,我定不休,不信妳可一試。」

錢清貴說得輕巧,可杜丹知道,他是認真的。

她看著錢清貴的眼睛,望進那深粽色的美麗,看見藏在美麗底下那不顧一切的瘋狂。

從她過去談判經驗,這眼神帶給她的訊息,讓她一陣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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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謝謝羊毛毯贈送的禮物~~love~~3(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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