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谷逍遙這人性情不好親近,可他的心意實實在在。即便自己的選擇有些自私、有些不公平,他不計較,眼中更關注的,是什麼對她最好。
這人現在已經成了她的丈夫。
她該慶興自己夠幸運。
懂付出的人才是懂愛的人,她一直對此深信不疑。
她一手仍握著他的手,另一手輕輕覆上他的腰側。燭光倒影下,那雙黑眸變得深不可測。
手輕輕滑過他的腰腹,悄然往上。
單衣不厚,輕輕劃過,還能感受底下的肌里線條。那隻小手順著線條緩緩往上爬,直至胸膛。
「唔……」
谷逍遙突然翻身過來,覆上她的脣。她被困在一堵肉牆與床板間。
這吻並不高明,可十分熱情。杜丹被吻得有些缺氧,並發現有隻手探進了她單衣底下,開始游移。
那隻大掌找到了她一邊乳房,輕輕揉捏。熟悉的喜悅襲來,她不住發出呻吟。
「真軟。」他輕聲說。
她報復似的,伸手抓向他的胸。「嗯,是比你軟。」
他笑了出來,胸膛因而震動,傳到她身上。
他稍稍離開了她,飛去褪去兩人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燭火昏黃,將她纖細圓潤的肩頸與渾圓飽滿的乳房照得閃耀,他不住低下頭,親吻她的肩。
「逍遙……」當乳尖被含住,她倒抽口氣。「不……不熄燈?」
燭火下一秒消失,房內陷入黑暗。
他像個餓瘋的孩子,吸吮她的乳房,引發她的尖叫。
「痛!」
他動作一頓,隨即放緩力道。他一手捧著她的乳房,另一手滑至她雙腿間。杜丹感覺有樣冰涼潤滑的東西隨著他的指尖覆上,輕輕按揉,一股顫慄不斷由私處往全身流竄,她呼吸急促,隨著顫抖發出短促的呻吟。
「噢……天、慢、慢一點……」光是手指,就讓她幾乎要承受不住。
谷逍遙抬起頭,觀察她的表情,眼神閃過一絲疑惑。
她說不出話,緊緊掐住他的手臂權作回答。他低頭輕吻她的肩。
等她似乎放鬆了點,他才繼續動作,將自己身體擠進她雙腿間,並繼續撫摸她。
杜丹發出沉緩的嘆息,弓起身。他將自己全然硬挺的那話兒往前湊,尋找那小小入口。
當他將自己全擠進去時,兩人都不住發出呻吟。
「喔……」谷逍遙敢保證,上回感受絕沒這麼好。
兩人雖有過肌膚之親,可那回一個命在旦夕神智不算清醒,一個受迷藥影響,可生不出半點旖旎心思。
他在她身體裡緩慢動了起來,她回報誘人的聲音,鼓動他。他情緒高漲,不住加快的速度,開始衝撞。
他很快便發現,他喜歡聽她的尖叫聲。尤其是有些喘不上氣卻不得不喊著他名字的時候。他又加重力道。
身下的人身體倏地緊繃,嬌小的身體拱成橋,大力顫抖。
突如其來的強烈扭絞讓他也不住叫了聲,更用力地撞擊幾下,將燙熱洩在她體內。
兩人都是一陣粗喘。
一會兒,杜丹便像隻小貓,蜷縮在他懷中找了個位置,沉沉睡去。
他一手圈著懷中的人兒,輕輕撫摸她的背。釋放過的男根,在撫摸的過程,悄悄又變得硬挺。
谷某人極力壓抑著。
但腦海裡不斷重撥著剛才發生的一切細節,讓他氣息有些亂。看來這歡愉事真會上癮。
他只能在黑暗中對自己苦笑。
來日方長。
先讓她睡會兒吧。
*
隔日一早,昏沉中的杜丹被人強行挖醒。
她發出抗議的呻吟。
「妳可以再躺會兒,等我把藥弄進來。」那殺人未遂的凶手說。
覺得自己死了好幾遍的杜丹歪歪扭扭黏在床上,動也不動。
又過一會兒,凶手回來了,她繼續黏著床,被人攔腰一把抱起。當雙腿碰到熱水的那刻,她本能緊緊攀住抱著自己的傢伙。
「泡一會兒,等等我給妳按按身子。」谷逍遙在她耳邊輕哄道。
到此杜丹也清醒了,發出不情願的呻吟聲,可動作照辦。
泡過藥水,被人又抓上床一搬揉捏折騰,身體果真舒服許多。
不過她還是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不想動。
「我那兒……還行嗎?」她弱弱地問。
想到今晚得再伺候一位,她突然有想逃家的衝動。
谷逍遙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尚有些腫,晚些就會退了。無礙。」
「當真?」
她現在表情就跟想要醫生宣判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好不用上學交作業的學生沒兩樣。
可惜她的醫生只「哼」了一聲,便沒理她。
她讀懂了那是要她「別妄想」的意思。她發出哀嚎。
谷逍遙可不同情她。雖然他吃乾抹淨,有了非常愉悅的洞房夜,但誰叫她自個兒招人。
既把人納了,就負責餵飽。
「妳體內春毒厲害,行此事傷不得妳。」不過她那小身板肯定得遭罪。「再者,多行房,納陽袪寒,與妳有好處。」
好吧,她最好把自己當千年老妖看待。
杜丹強迫自己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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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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