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身子给绷紧了。
熊似的这位,阳物亦足够可观,为了容纳那入侵之物,她身子给强撑开。
此时狄英君没了呼吸。
狭窄紧窒推挤着快炸开的那处,简直比被刀子捅进身子里还难受……可同时又一股由脊尾骨窜上脑门的快意,蚀骨般的销魂……
但不知道会怎么死……
有本能引领,六爷却还是懵懂,再多的听说,再多的画本观摩,都比不上亲自做过来得理解深刻。
他受不住折磨了,一下将自己强推到底。他和杜丹同时都给喊了出来,已经顾不得反应是好是坏,再不动那素了二十多年的命根就要像烟花那般炸开了。六爷捉着那嫩白双腿,放肆顶撞起来。
已极力克制力道,仍是将皮肉撞得啪啪响,粗大的阴茎不断磨着穴壁,下腹撞击幽口外突起的小豆,身子何其敏感的这位哪经得起这般刺激玩弄,迅猛的感官浪潮一下将她抛上高峰,她拱起身子,压抑着喊叫起来。
“唔──别──不要……唔唔……不要……”这时喊的”不要”够清晰,却已经进不到六爷脑袋。
他浑身肌肉因激动贲张,情起欲动,追着快意,缓不下动作。
杜丹在撞击下绷紧身子,几次因受不住刺激抓着棉被想爬开,却因被揪住双腿,身子扭成奇怪形状。
她扯住棉被将自己脸给埋在里头尖叫,底下小口在拉扯中涌出蜜夜,不断收缩,在一次次冲击下给高潮了。幽口强烈的反应,很快也将初哥的六爷绞泄精关。
热流喷发,一股晕眩的快意教狄英君差点没撑住自己身子。
他放开妻子一条腿,跪坐在原地,挺胸大口粗喘。
太舒服了……爽快!
他汗如雨下,脑子停摆,呼吸重又快,整个人沉浸在极乐的空白中。
那处的难受给整个释放、喷发,浑身淋漓畅快!
六爷沉浸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体会与空白中,好一会儿,理智才缓过来。
看向床上,床上人儿身子仍在抽搐,手抓紧被子,双乳止不住轻颤……再低头瞧,自己那话儿还在她体内。跪坐的姿势,让他能见粉穴不断收缩推挤着他……
眼前画面,配合着那小口不断推挤吸吮的刺激……六爷喉间吞咽,原本稍有软化的阳具,又有感觉,给发胀。
还想要……
“……丹儿。”
他学宅里其他夫侍那般叫她。杜丹轻哼回应,尚且说不出话。
“……原来别人说的行房是这般快活……这事真的太舒服了……妳那般叫,可是舒服的?听说叫得大声是快活的……妳用不着压在被里喊,院里只咱们的人,可以叫的……”
这位倒豆子似地啵啵不停,杜丹还在余韵中,压根没法回话。熊似的六爷在此时又给压上来,悬在她身上。
“我命根又硬得像根棒子了,妳……刚才射完把我踢下去我就下去了,可现在硬得疼了,在你里面才舒服……出不来……”
杜丹:”……”
……看来这人正直归正直,需要耍赖时,功夫也不差。
咱们妻主飞快发现六爷的另一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