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震颤,直觉抱胸遮住自己赤裸身躯,几乎同时看清屋里那人的面孔,她瞪大眼睛。
“……小冺?”
站在谷逍遥房里的高大身影,正是二爷申屠冺。
见杜丹浑身赤裸给大爷抱出浴间,已该见惯妻子裸体的二爷,仍感画面冲击。
“……嗯。”
慢了两拍才回应。
他将线视由妻子身上移向谷逍遥,心里叫嚣着──
这人在碰他的女人。
心跳加快,二爷身子绷紧了。大爷心里何尝不怪异,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
算是最早跟在杜丹身边的两人,都是动动指头就能取人性命的危险人物。
从最初的相互警戒,到如今养出一点默契,却要让他们放松靠近,难度仍不亚于将两头猛兽关在一起。
……
两个男人互看了眼,算是打过招呼。
某人光着屁股在大爷怀里扭着,红了脸蛋,下不下来都不是。
忍不住捂住脸,她下意识问:
“小泯来找逍遥?”
“不是。”
“我让他过来的。”谷逍遥道。
“啊?”
“今晚我跟他一起陪寝。”
“………………”
遮不住脸上错愕,杜丹只差没弹起身。
“谁说的?”
“我。”
大爷干脆,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上床,自己也挤上去。
平时情事挺大胆的妻主,在如今脑袋混乱的情况下,直觉想跑,却被大爷一把扣住她的腿,爬不走,跑不掉。
“前些日子已打算说,结果妳昏了半个月,本想再等几日,可瞧你能跑能打这般精神,想来身子无碍,足够壮实。”
“你报复我呀?”
“胡想。”大爷嗟了声,掐着她的腰间肉。”家里男人这般多,这事你早该有底。妳身子柔韧,行多阳一阴之事没问题,申屠和我熟妳的身子,我二人先行,方能教老三注意,不弄疼妳。”
大爷话说得直接,不掩饰他们三人已经有过讨论。杜丹一下给羞得说不出话。
这几个家伙都背着她讨论什么去了?
她转头过去。跟进几步,靠近床边的二爷,望着她的脸……还有那撅着的小翘臀,没躁进。
“小冺?”
这一声,听不出是询问还娇嗔,二爷心发痒,给顿了会儿。
“……行不行皆可。七日一回,还是能忍。”
至诚至实的一句。
若她不愿意,他便按原来规矩走,若她愿意……他人出现在此,已足够说明想法。
不要吗?
想要的。
如何能不想。
心尖上的人儿,挚爱的发妻,盛阳年纪男子,欲望凶猛,全为她忍着。
倘若能够,哪个不是想时时与她腻在一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能多得几夜,能陷在温柔乡,溺在她的似水柔情中,即便不是独占,亦愿意。
都是给她化了心的合法枕边人。
瞧了彼此许久,相处许久,心防渐松,已能接受。
──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