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啊,医生讲没事咯。”
杭爽用很小力戳了戳,见他肌肉都紧绷,当即虎了脸:“我不信,你同我去医院。”
楼安伦烦躁的撸头发:“不去,最烦去医院”
“你去不去?”
“不去。”
“我再问一遍,你去不去?”
楼安伦挑眉,好笑,“怎么最近你总学我讲话?”
杭爽知道他又想岔开话题,所幸不理他,单脚从他身前跨过哈雷,同他一样跨坐,拍开他仍旧扶着车头的右手,道:“手伤成这样还开车,我来开。”
楼安伦质疑:“你会?”
“不是同骑单车没两样?”
他不置可否:“好,要死我陪你咯。”
杭爽凶他:“衣服穿好。”
他才不。
杭爽穿的还是圣保罗那一套制服,格子裙原本就只到膝盖上,跨坐时已经向上提了许多,开起来风一吹立马要走光。
他把皮衣围在她腰间,在腰后系好,长长的直接盖到小腿:“走啊madam。”
不出意外,医生把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杭爽最后领着手臂被石膏包成一根柱的楼安伦走出医院,后者脸色差的可以:“有无这么夸张?要弄成这样?”
杭爽一点都不怕他,:“医生讲不能吃油腻,你伤好之前不能吃猪脚饭。”
“那吃什么?”
“粥。”
“吃不饱啊madam,我是男人懂不懂?粥怎么够?”
杭爽瞥他一眼,想起莫娜讲过,他一人能吃两人份。
外面卖一份粥确实不够他食量。
见他不动,直接拉他右手往前拖:“那我煮给你吃。”
楼安伦一愣,“你会煮菜?”
看她一副女金刚架势,还真没想到。
“嗯,原先在重庆大厦,我跟阿妈都是自己煮,厨具应当还在。”杭爽催他:“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