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伦终于依依不舍松口,喘息急促,“好阿爽,叫我楼生”
她一贯好学生,乖乖学好:“楼生”
战火点燃,再也无法熄灭。
杭爽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疯也似的吻。
制服裙不知被退掉扔去哪里,腿心一片冰凉,他的吻终于离开她皮肤。
短暂的清明,她眼中含水,去看他时,却发现他早已不在视野范围内。
腿间传来一阵温热柔软触感,脑中像是划过一道惊雷——
“你做什么不要”她眼泪都流出,“求你,不要”
他的呼吸就在腿根处,火热似要灼伤她皮肤:“你别怕,我不进去,我就想亲亲你”
“呜——”
小兽似呜咽,不知是害怕还是欢愉。
他的唇舌温暖灵活,在她全身上下最羞耻处来回,分开两侧鼓丘软肉,在中心最隐秘处亲吻,舔舐,吸的她仿佛灵魂都要出窍。
煎熬却又迷乱,恐惧却又快乐。
难怪那么多男人进阿妈房出来,总讲要升仙。
杭爽呜呜哭出声,终于唤回他半分理智,重新覆盖在她身上,沉沉喘气。
杭爽看到他亮的惊人的眼睛,“阿爽,快不快乐?”
她拒绝回答。
楼安伦见她局促害羞,哈哈笑着去吻她嘴,让她尝自己的味道。
欲望游戏持续到半夜,以他终于忍不住而结束。
唯一欣慰,是小伦哥说话算话,没有真正做,只压着她自己动手,不多时杭爽就感觉到腿心出被喷上滚烫浓稠液体。
伴随身上他低声嘶吼,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两个人保持着交叠在一起的姿势各自平复好久,静谧无人中只有彼此呼吸可闻。
楼安伦先起身,去打湿了毛巾,给她清洗腿间浓浊。
杭爽怕羞,夺过毛巾背过身自己擦。
后背被火热胸膛拥住,她听到他在耳边讲:“我记得的,要飞雪,等飞雪那天,我再”
右手从背后绕过,握住她颈上挂着的铁哨,在掌心把玩:“阿爽,你可不能弄丢它。”
杭爽从他手中接过,放在唇边轻轻吹响,疑惑问他:“到底有什么玄机?真的我一吹你都能听到?无线电?”
他哈哈大笑:“傻阿爽,离得够近就能听到咯,以后我们都不分开,保证随吹随到。”
杭爽推开他找衣服穿:“骗人。”
楼安伦黏上来,抱住她不松手:“好阿爽,我都送你生日礼,你送我什么?”
杭爽道:“我很穷,买不起什么送你。”
“买多无心意,送我别的,嗯?”
杭爽何尝听不出他潜台词,脸红的滴血,故作镇定岔开话题:“那就送你一个承诺,无论何时,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嗯那个除外。”
楼安伦爆出一阵大笑,笑嘻嘻逼她:“那个是哪个?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
杭爽气得踩他:“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收回!”
“要要要,当然要,与你有关,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