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飞路尽头,一幢二层小楼灯光影影绰绰。
屋内大约三十多人,都是誓死跟住楼安伦不愿离去,任炳坤站在最前,神情落寞。
楼安伦拍他肩膀:“等我同阿爽在杭州安顿好,你要是想来随时来,阿爽做沙茶面做的特别好,招待你一碗面没问题。”
任炳坤叹一口气:“小伦哥,杭州恐怕没有沙茶酱。”
他神色一凛,舔唇,“算了,到底是我对不住兄弟们,下辈子我楼安伦做牛做马,回报兄弟们信任。”
外面传来敲门声。
任炳坤神色陡然间紧张,手自然向下按住腰间手枪,咬着牙:“钱雷这么快找来?”
“应当不会,”楼安伦道:“我去看看。”
任炳坤拦住他:“小伦哥!还是我去。”
他走到门边,猛地一开门,手枪已经对准了门外来人。
待看清来人面孔,却惊异非常:“你怎么找到这里”
楼安伦皱了皱眉,没说话。
郑佳丽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抖:“allen,你”
“阿爽呢?”
“阿爽阿爽她”
楼安伦几步走过去,神情严肃:“我问你,阿爽不是同你在一起,你来这里,她人呢?”
郑佳丽哇的一声哭了:“allen你快去救阿爽阿爽被钱雷带走”
“什么?!钱雷找去重庆大厦?!”
任炳坤听的头皮发炸。
郑佳丽剧烈的摇头,哭得话都说不清楚:“是楼议员把她送给”
下一秒,楼安伦已经夺门而出,跨上哈雷扬长而去。
任炳坤急的不行,拉住郑佳丽坐上自己的摩托,追着楼安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