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爽摇头:“我来找你,就做好心理准备,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毫无怨言。”
“madam今日乖巧的让人觉得害怕,上一次这样乖巧撒娇之后,一通电话打去警局,赠我五年监狱时光。”
“你在里面有没有受苦?”
楼安伦冷笑一声,吻在她眉心:“原来你也会关心我?会不会迟了点?”
“楼生,now的waiter讲,新阿嫂长的像我。”
“你想问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问,我只想认错。”
“然后呢?”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楼安伦的手从她胸衣中抽出,在平坦小腹上摩挲一阵,渐渐下滑。
单手解开她牛仔裤纽扣,拉下拉链,探进去,引得杭爽一声惊呼,整个人都绷紧。
“你凭什么认为,我楼安伦会要一个不贞女人?”嘴上这样说,手指却并未停下,挑开内裤边缘,手指划入她湿润沟壑间,触到内里温暖嫩肉,用粗糙指尖按压,揉捏,“他有碰过你这里吗?还是一上床就提枪上阵?”
杭爽一僵:“你讲谁?”
“警务处长,”他的身体火热,眸色却阴冷:“你知唔知我出狱第一天,身上就又多一条人命?杀过社团大佬,杀过政府议员,身上再多一条差佬人命,我没所谓。”
杭爽惊住:“警务处长是你”
“是我,”灵活手指继续向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围挑逗,向下找到她细窄小口,探入一指进去,忽的凶胸膛爆出一阵笑声:“这样紧?他的叼不够大,能不能满足你?”
杭爽抓住他手腕,直直望向他眼底:“楼生,我没有同他”
“我亲眼看到你同他上床照片!”楼安伦止住她话语:“你穿白色内衣,我有看到。madam,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杭爽面露痛苦,“是佳丽拿给你的吗?”
“重要吗?不管是谁拿给我,都不能改变你同他上床事实。”
杭爽摇头:“那不是事实,楼生,我是去找过他,可我们没有上过床。”
“衣服脱到只剩bra,你同我讲什么都没做过?madam,男人最了解男人,脱成这样都没做,你骗鬼?”
杭爽深吸一口气:“你就这样不信我?”
楼安伦道:“我拿什么信你?信你一次,换我九死一生,如果不是斌叔同佳丽,我恐怕八年前就被就地枪决。”
“你还是恨我。”
“对,我就是恨你,恨你辜负我所有,恨你这样决绝把我抛下!五年,整整五年,佳丽都来看望我,你人呢?97年我出狱,我见你身边带一个仔,打几份工,因为付不起房租一次一次搬家杭爽,为什么你不去考港大当女警司?如果我见到你一身制服威风凛凛用枪口对准我,我反而会好受一点。”
他顿一顿,缓缓撕下碍事牛仔裤,捞起她一条细长索腿缠绕在自己腰间,扶住自己炙热终于沉入她体内。
过于紧致和干涩让他寸步难行,可楼安伦是谁?从没有回头和放弃,按住她肩膀死死往下一压,同时重重挺腰,将自己完完整整嵌入,发出一声深沉喟叹——
“阿爽,你报警抓我到底为了什么?嗯?”他不顾她疼痛表情,缓缓动作,一下一下撞的沉闷而彻底:“如果我入狱能换你成全梦想那还算是有价值,可现在你过怎样日子?now夜总会那一天,你知唔知我看到你穿一身卖酒妹衣裙,同那些猥琐男人虚与委蛇,我心有多痛?”
她哭出声来:“楼生,我痛”
“痛也好,让你记住,只有我让你痛,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永远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