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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宠 下(1 / 2)

惊呼一声,采衣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把抱起来坐在沈络的御案前。

沈络就这麽拢着她,开始翻阅案几上的厚厚一摞洒金纸卷。

……江采衣真的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抱着她批折子?不嫌硌手麽?

刚要抗议,沈络就伸过手来,将她头顶的发丝揉乱,似乎是觉得手感很好的样子,反复又揉了揉。

……不管了,他爱干什麽干什麽吧。

江采衣对这位深不可测的帝王始终有些畏惧,缩着头也不敢吱声。

背後男人的胸口坚实温暖,微微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熨贴在采衣背上。

本来皇帝处理政事,周福全是应该站在一旁伺候笔墨的,但这会儿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俩人,沈络写了一会儿,朱笔去沾墨,才发现墨已经干了。

而怀里的小丫头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抠指头玩指甲,就是没有替他研磨的意思。

“爱妃?”

戏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吐,沈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江采衣一震,连忙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原来竟然是砚台干了。

呃……所以,他是在等她给他磨墨麽?

对於後妃来说,能够伴驾於帝王身侧、红袖添香,定是求也求不来的荣宠罢?

可是啊……

江采衣想到江烨送来的那几锭墨块就不免在心底冷笑,它们静静的躺在漆木大盒中,安静而光彩,犹如某种嘲弄。

她根本就不会磨墨。

她本来就不是富有才情的女子,幼年在旭阳没有条件,来到京城之後,她那位尊贵的都司父亲也只将一腔精力都关注在江采茗身上,她从来也没有机会学学这些女儿才情之事,在江烨书房里磨墨陪伴的,永远都是宋依颜或者江采茗。

而玉儿能有那般才名,全凭天资,江烨不曾培养过她一分一毫。

江采衣低下头去,雪白的後颈在漆黑发丝中透出,她的声音闷闷的,“皇上,臣妾不会磨墨。”

沈络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怎麽意外,漫不经心的,“那麽去替朕添些茶水。”

江采衣指头绕着身侧垂下的黑发,“臣妾也不太会泡茶。”

这一次,沈络的兴趣被挑起来了,“磨墨爱妃不会,泡茶爱妃也不会……那爱妃都会些什麽?”

江采衣耷拉下眼睫毛,闭了闭,猛然睁眼盯着江采茗的墨锭,冷笑。

“回禀陛下,臣妾什麽都不会,也不需要会。”

沈络一副很感兴趣洗耳恭听的模样,侧过头微笑,“哦?这话怎麽说?”

江采衣微微撇嘴,将手在膝盖上放定,“皇上身边,要磨墨有周福全,要侍奉茶水有司殿宫正,要熬燕窝汤有御膳房。就拿着制墨来说吧,又是添梅花粉又是捣杵的,虽然有些情致,可是质量就会比内务府专门准备的御用名墨好麽?臣妾成天琢磨这些事情做什麽?臣妾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思念皇上就好,整天脑子里想着磨墨熬汤的,不是反而分了臣妾对皇上的心思?反倒失去了妃子本分!”

话语未竟就惹来帝王一串大笑。

沈络简直觉得心情好到无法形容,弯着眼睛几乎控制不了满目笑意,将怀里的小丫头紧了紧,笑的连肩背都在轻轻颤动。

“皇上……”江采衣蠕喏。

白玉般的指头揉了揉她头顶上的发丝,隐隐又带了一线微妙的慵软,“爱妃这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是想挤兑谁呢?”

莫名的脸上有点发烧,即使知道什麽小心思也瞒不过他,江采衣还是忍不住逞个口舌之快,将送墨的江采茗、熬燕窝汤邀宠的叶子衿她们狠狠的阴一把。

沈络继续笑,手腕撑着额头,漆黑的头发从颈侧流水一般滑落,落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柔滑冰凉。

……或许是他今日的笑意太柔和,也许是他的手太温暖,江采衣虽然被他戳破了心思,却不知道为什麽一点也不害怕,直觉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怪罪她。

“不会也罢,朕自己来。”

沈络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伸出手去,真的亲手研磨起来。

腻洁干净的修长手指笔直的拿着墨锭在砚里均匀舒缓的划圈,偶尔轻轻的添点清水,墨锭摩擦砚台的声音均匀好听。

实在无聊,江采衣动了动脖子,目光就扫向御案。

江采衣的目光刚刚接触到御案上展开的纸卷时,顿时一惊!连忙举起衣袖遮住眼睛侧过头,“臣妾应回避。”

桌上展开的,竟然是今年春闱的殿试试卷!

这是後妃不能看的。

春闱殿试是由皇帝亲自出题,亲自阅卷,亲自点出三甲。

这可是件大事,江采衣可不想一个不小心,看到谁谁谁落选了,谁谁谁中榜了。

“无妨。”

沈络轻笑出声,将她撇开的脸摆正,朱笔点点眼前的这一份试卷,“你看看,这一份卷子写的如何?”

她大惊,後宫嫔妃如何能看殿试考卷!?

正欲起身却被强势的拉回来,沈络低垂着漆黑的睫毛,五根手指压在她的肩膀,虽然轻柔却不容反抗,“看。”

她无法,一目十行的速速扫过去,只觉得文笔立意都极好,笔迹也阔达昂扬,应该是个颇有胸怀的才子的卷子,於是夸奖了几句。

就听到极好听的轻笑一声,帝君鲜艳的袖子压上嘴唇,漆黑的睫毛下勾一点笑意看着她,竟然有丝不可言说的温柔意味。

“这是江州苏兰泰的卷子,无论见解文笔都属上乘,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说。

江采衣简直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跟她说这个做什麽,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问,“那……那皇上是打算钦点苏兰泰为今年的新科状元了?”

哪知沈络摇摇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朕不但不点他做状元,还要让他落榜。”

江采衣张口结舌,“为、为什麽啊?”

朱笔点点那张考卷,扫过一个鲜妍的叉,沈络看着她在胸前环紧的指头,微笑,“这苏兰泰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字里行间傲气太过,朕且磨磨他的性子,打回去,下次春闱再说。”

“那、那万一这个苏兰泰心灰意冷不考了怎麽办?”江采衣有点儿担心。

“若如此,他也不是可用之人了。”

沈络淡淡的说,然後推开这一份,抽出另外一份展开,“爱妃,这个人的卷子,你也看看。”

江采衣深吸口气,只觉得他身上的海棠香味十分恼人,稍稍一挣动他的手臂就会缠的更紧,简直勒的她呼吸困难。

这一次本来也打算只匆匆扫过一眼,然而……江采衣定了定,目光没有立刻移开。

她俯身上去,几乎是趴在了纸面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迟疑的喃喃自语,“这卷子……这卷子……难道是谢清写的?”

卷子上的语句风流潇洒,十分有名士风采,遣词造句都很像名满京城的才子谢家谢清。

说起谢清,江采衣也是熟悉的。

原因无他,叶子衿为了争宠,花大笔价钱从谢清那里买来一首词,写的清丽婉转十分缠绵,配上古曲以琵琶演奏,以求得帝王一笑。

谢清的词,十分有名。

沈络黑眸里闪过笑意,颈子低低垂下,两人的姿势竟然好像耳鬓相磨密密交颈的鸳鸯,他一身极其素色的优雅宫装,下摆那样丰盈饱满,如同花瓣的裙摆漫不经心的铺开满地,绝世天香,艳丽华贵,江采衣只觉得似乎是被重重紫薇花瓣给包裹起来了。

“谢清是素有才名的……”江采衣沈吟,莫非,皇上属意的状元是他?

哪知沈络摇摇头,笑的十分讽刺。

“谢才子单名一个‘清’字,却自甘堕落帮後妃邀宠,真是辱了这个字。”沈络的眉角微微扬起,眼帘半落,他的眉本就生的高傲,这样挑起来的时候,更带十分轻蔑挑逗,“凭他也想入朝为官?还是填词去罢。”

笑罢,他握着她的手,拿起朱笔在那考卷上写了四个字批注────且去填词。

淡淡的温暖从他的指尖流入,江采衣被他握着手写字,心神逐渐清明。

这两个人的卷子是皇帝特意点出来给她看的。

第一个人,虽有才华,但是过於自傲,皇帝不喜,但又打算栽培。

第二个人,风流倜傥,可是却和闺阁女儿家过往甚密,能有什麽出息?最要不得的是,他还没有入朝,就已经帮叶子衿写词争宠,就等於在拉帮结派投靠叶家,这种人皇帝只会永远掐死他的晋升之路,入朝永远无望。

沈络给她看这二人的卷子,便是一种警告。

警告她不要持宠而娇、更不要拉帮结派。

江采衣心底顿时一阵轻松。

这的确是一种警告,但也是重视的表现。

正是因为重视,所以沈络才会花心思警告她,否则他完全不需要费这个劲,将她扔在宫里不闻不问也就是了。

也就是说,在陛下心里,她已经脱离开江家,不会受到江烨拖累了。

有种浅浅的暖意荡漾在心底,江采衣不禁溢出一丝笑意。

这是警告,但更是教导。

他在教她。

(即使是许多年以後,江皇後回忆起这一幕还是觉得非常美好,说与皇帝听的时候,她那位华贵艳丽的夫君就弯起眼眸笑眯眯的看她,说:当时朕就已经决定把你宠成後宫第一宠妃了,与其让那些世家大族的闺女上位,仗着朕的恩宠为世族牟利,还不如朕自己手把手教一个出来,乖巧聪明可爱不说,用起来安心质量忠诚也都有保证。

……黑线,所以陛下你是在用培养门生的理念培养老婆吗啊喂!

当天晚上,皇帝被皇後踢出寝宫,夜宿宫门外────好吧,史官们热血沸腾添油加醋的八卦起来皇帝是管不了的,但为这一句话皇帝陛下连续睡了三天偏殿也是真的。後话。)

江采衣转过头去想要看帝王的眼睛,却不其然他也正低下头来,嘴唇擦过嘴唇,一阵柔软香甜的热度。

“采衣,”沈络的黑眸微微变黯,红唇吐出的是她的名字。

他的尾音压低,沈沈的含着诱惑,他以前总是叫她爱妃,尾音淡淡的嘲讽戏谑,冷漠生疏,让她紧张。而这一声,诱惑中带着欲望。

*******

……皇上!

江采衣满脸通红,哀求的望着沈络,僵坐在他膝盖上一动不敢动,御案遮挡下,她的裙子被缓缓撩上膝盖,下身一阵冰凉,沈络竟然将指头伸了进来!

漆黑发丝间透出一轮染红的小巧耳朵,染着柔雾似得红。

他竟然……他竟然……

江采衣浑身发抖,只觉得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她腿间的花穴间,隔着亵裤来回揉捏,手势那麽轻柔那麽温软,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手上传来。

“方才爱妃提到嫔妃本分,那麽这会儿是不是该尽尽你的本分?”

他轻笑。

“皇、皇上……”

可、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御书房侍寝啊……

这太淫荡太不知羞耻了!

外面,外面还站着周福全公公和许多侍卫,这里却连个床榻都没有!

江采衣浑身颤抖,紧紧地闭上眼,紧紧揪着沈络御案下的衣袖,雪白手背上爆出一条条青筋,酥麻的感觉仿佛熔岩在浑身涌动烧灼。

“皇上……”

细细的呜咽从唇底溢出,沈络手腕上传来指甲掐入肌肤的锐痛,原来是江采衣求饶的狠狠掐着他的手腕往出拖拽。他的手深入了她的花心,奶油一般柔软,细细密密包裹上来,犹如婴儿吸吮的唇,销魂不知处。

呵……

沈络轻笑,看着怀里少女颤抖的模样,不知为什麽心情越发好,长指挑开江采衣的腰带,唇瓣咬住她红透的耳垂。

江采衣只得努力偏过头去,却被他在颈项间咬得狠了,极低极低的含泪喘息两声。

窗外风声渐起,藏住了他的指头在她身下捣弄出的水腻声。

抚摸到江采衣腿心儿滑腻湿润的蜜液,沈络美艳凤眸深深一压,猛然将采衣从怀里抓起来狠狠按在身前的御案上!

“不要!”

采衣惊呼,身体向前扑去,惊然扫落了案几上的纸卷和浮雕象牙笔架,青石冻砚台、蜜蜡镶珊瑚小盏、缠金枝竹节蜡台翻到,零零总总的东西乱滚。

江采茗送来的墨块也被碰倒,滚落在地上,只听到各种玉石般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去御案上趴着,身子抬高,自己扶着桌子。”

他沈吟。

她上身衣衫齐整,脸颊肌肤贴在冰冷的漆木御案上,帝王的手压着她的背不许她挣扎,身下一阵清凉。

沈络连她的衣服都不打算脱,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扯落了她的亵裤。

少女发丝缠乱,头上的发饰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羞耻的趴在帝王身前的御案上,裙子被掳至腰上,高高翘起的丰满雪臀毫无遮掩,浪荡羞耻的颤动。

一株娇艳的桃花扑簌簌的落下了花瓣,在雕花窗棂上划出不甚明朗的痕迹,无声的铺满地面,吹入阵阵暧昧芳香。

“啊啊……皇上,不要!慢点……”

采衣膝盖虚软,却被他拽着一条胳膊用力後扯,扬起颈子沈下腰,那雪臀竟是翘的更高了。

沈络直接撩开衣袍下摆,握住两团颤动的丰臀,健腰一挺狠狠将粗大狰狞的粗红欲望狠狠插入她腿间微微颤抖的花穴,耳畔听着她惊喘哭泣,就压下身激烈耸动起来!

“皇上……太快了……慢点……慢点……”

她呜呜哭叫,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间,紧紧握着,将她不停向他的下身送,粗长肉棒不断挤开紧窒的花穴,疯狂抽进抽出,几乎顶穿她的身体!

“真是紧,才刚刚进去这小嘴就收的这样紧。”

沈络喘息轻笑,架开她的双腿,采衣不断扭着腰想要躲避他,一条白生生的小腿踢腾着,却被他狠狠握住脚腕,压在御案上!

娇柔的少女面朝下被按在桌上,丰乳被紧紧压在桌面,泪水掉在冰凉的黑漆上,高高翘起的臀瓣间巨大狰狞的男龙不断抽动,在娇柔蜜穴间抽弄磨碾,湿亮蜜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从交合处流下来。

“嗯……”

御案边沿的雕花磨蹭的她膝盖生疼,沈络的指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上她的颈子,摸出一手的泪渍,窄臀健腰来回急遽挺动,插得她不断呻吟喘息。

他身体的重量压她的脊背上,长长黑发从肩头滑落下来,凌乱的落在她脸侧,沈络交缠着她的十指,吸吮她的脖颈,锁骨。

“再抬高一点……嗯……”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热热吐息,带着情欲的香甜和微微颤动,她的丰臀被他有力的下腹顶的不断前後颤动,少女浑身发红,双手被紧紧按在桌上,巨大肉棒在绵软花穴里狠插,撞击的动作激狂汹涌。

“啊……嗯嗯……”

浑身发抖,花穴被撑得满满的,气势汹涌狰狞疯狂,她哭着收紧小腹,竟然隐隐约约映出了他的形状,简直令人令人血脉暴涨。

沈络垂下头去,湿润红唇难以自持的,咬着她不断溢出浪荡哭叫呻吟的小嘴,鲜妍的唇瓣压下来,将她的娇喘和泪滴都吮入口腔。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美貌的帝王眸中流光一闪,双手缠紧她的手指,不等她的抗拒就更狠更深的刺入,连连耸臀,重重撞击,插得怀里的少女连连哆嗦,滑腻蜜液越捣越多,弄得两人胯间湿漉狼藉。

动听男嗓中带着情欲意味的呻吟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一点点渗透进春日香风之中,采衣感觉到蜜穴里的粗热越发灼烫暴虐,挣扎起来,却无论他怎麽挑逗诱惑,就是死死闭着嘴唇不愿意呻吟出声。

“不许咬嘴。”

激烈挺动中她听到他的命令,却只是本能的要的更紧。

“再不听话,朕就在这里玩死你,信不信?出声!”

漆黑的凤眸染出一层淡淡透红,身下粗热激烈撞击,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退高她的臀瓣,跪在她身後,耸动着腰身狠狠抽送。

“呜呜……”

她的腰被他掐的好痛,臀瓣间一波波动作剧烈如同暴虐涌动的狂潮。

“陛下……好酸……我不行了……啊啊……”

疯狂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她不由自主的在他怀里扭动四肢,大口大口艰难呼吸,忍受花穴里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安静的御书房里满是男人下腹撞击臀肉的暧昧声响,蜜水将粗热男龙裹得湿亮,将她雪白的臀瓣抽插的一片滑腻,一片淫靡滩在黑色御案上。

沈络并不阻止她的挣扎,微微汗湿的脸颊紧紧贴着她哭泣的侧脸,采衣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润的而清颤,荡漾在自己的耳畔,柔软的沿着颈项滑入衣领深处,在皮肤上带起酥麻涟漪。

“求求你……陛下……啊恩……”

“求什麽?继续挣扎啊。”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感觉到包裹住男龙的蜜穴紧紧抽搐,似乎要将他绞死般,越发销魂喘息。

“朕喜欢你挣扎,就是这样扭……嗯……你越挣扎,朕干的越舒服……”

双腿被掰的更开,巨大肉棒似乎要弄死她一样激烈抽动,他支起身子,垂眸欣赏她被他插得红肿哆嗦的柔弱蜜穴,越发狠厉撞击,将她顶的不停向前滑去!

“不要……”挣扎也不是,顺从也不是,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陛下……放了我……不行了……啊!啊!”

他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她,优美腰身俯低,狠冲猛撞,次次深深整根插入,干的她不停哭泣颤抖。

这样暴虐的动作简直就像上刑,她如同狂风暴雨中摇摆的孤舟柳叶,身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越来越剧烈,她被更高的抬起下身,大腿被掰的酸痛。

白玉色的长指揉上她泪水斑斑的小脸,指尖带着香滑蜜液,邪肆插入她微张的小嘴!

“这姿势要你最是刚好,不但尽兴,而且看的很清楚……乖……含的紧点……嗯……”

娇小的少女下身赤裸,高高翘起无力的任凭身後美艳的男人暴虐抽插,泪水在阳光里晶莹明亮。

她被操弄的哭喊饮泣,越是求饶,身後的男人兴致就越强盛,力量越发巨大。

桃子一样弹性饱满的臀瓣被结实下腹撞得不断颤抖,随着挤压耸动的动作不断弹跳,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啊啊────”

终於受不了,采衣弓起背脊,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冲击,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红肿小穴死死收紧,在更加暴虐的疯狂律动中尖叫着高潮!

她的手臂撑在桌面上,颈子极低的垂下去,沈络一把抱住她软倒的娇躯,高大身躯附身而上,将她全身紧压在桌面上,抽插的力量更重更狠。

长指突然顺着她颤抖的小腿摸下去,到达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她莹润的脚搭在桌沿上随着他剧烈撞击来回摇晃,雪白的脚趾象是小小的花瓣,他大为兴起,指头插入她脚趾小小的缝隙,扳开她蜷缩的脚趾。

“嗯……嗯……”

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发烫的小脚被他捏的一阵钻心酥痒,高潮过後的软嫩小穴被更狠更涨的撑开。

黑睫蝶翅一样颤抖,沈络将她从御案上抱下来坐进怀里,铁臂紧紧箍住,“小妖精,怎麽这麽快就不行了?啧。”

她呻吟求饶越厉害他就操弄的越发快越用力,好几次都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轻点啊……皇上轻点……”

他的青丝劈头盖脸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浓浓海棠香息顺着衣裳铺展开来,在地上散开成艳丽的蜿蜒绸缎,他的喘息也带着海棠的味道,勾魂摄魄。

柔软的身体,紧窒的肉身。

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他并没有如同今日一般剧烈的近乎於狂暴的欲望,沈络挺腰喘息,狠狠激烈抽插,牵着她纤细的腰肢配合耸动的动作,折磨出一股又一股香滑淫液。

虽然决定让这个丫头做他的宠妃,可是他却并没有料到,她那样能惹起他的欲望。

就在春日的御书房,看着她的模样就让他几乎无法忍耐,只想把她的衣衫扯碎,压在地上狠狠凌虐。

窗外,是一丝一缕的柳,阳光照在春日的翠绿上,带着竹叶混着梨花的清新气味。

沈络激烈的咬噬着她带泪的红唇,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了满身,强硬压制着怀里的少女,看她毫无还手之力,瑟瑟发抖,任凭他蹂躏逞欢。

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吞下去,他的手扳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按入颈窝。

肌肤上泛起淡淡的薄汗,他知道自己的手劲极大,已经将她细瘦的双臂抓出了青紫痕迹,却丝毫无法控制。

身体兴奋的无法自拔。

剧烈的快感仿佛是从骨髓中涌动出来,仿佛流动的温吞流火岩浆,消魂蚀骨,沈络低下头,咬住采衣透出漆黑长发的那一点後颈肌肤,咬下去,感到她颤抖。

“要不要重一点?真会吸的小嘴?夹的朕快要疯了!嗯?”

他听到自己在她耳畔近乎於咬牙切齿的逼问,下身力量巨大狂肆上顶,怀里的少女因为这狂暴沸腾的动作发出细弱颤抖的呻吟。

“啊啊……”

江采衣哭叫一声,沈络伸手一把掀翻了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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