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铮打。
金铮回头看了眼,朝吴勉挑了挑眉。
吴勉不理他的潜台词,只顾着给他指牌:“到你了,出这几张。”
“烦人,观棋不语真君子听过没?”话是这么说,金铮到底还是照着他的建议把牌给出了,然后问他,“你家那位呢?先走了?”
“嗯。”
“没哄好啊?”
“哄不好,拉几把倒。”
时间跟飞一样就过到了晚上。
一整个下午吴勉的运气都很差,几乎是逢赌必输,倒是金铮赢得荷包鼓鼓。
后来牌桌上换了别的人,赌注也就加大了,吴勉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输出去的都是真金白银似的,坐在那稳如泰山,一副誓要把这散财童子当到底的架势。
倒是金铮看他输得太惨看不下去了,示意他差不多收手了得了。
吴勉不肯罢休:“输给儿子点钱怎么了?羊毛出在羊身上。”
金铮嘴上骂他,心里却大概知道吴勉这么躁乱的原因,只不过下意识不想去承认。
一顿晚饭后吴勉的脑子倒是清醒了,不想再当地主家的傻儿子散钱了,不顾大家的挽留先行告退。
他这一走当然也带走了金铮和陈伟业,且他主动提议要去酒吧喝酒。
吴勉一个酒精过敏、几乎滴酒不沾的人,去酒吧从来只有一个鲜明的目的,泡妞,说是去喝酒这是破天荒头一次。
酒吧里,金铮和陈伟业坐在一起,两人向来是天南与地北的思想到达空前的一致,皆是忧心忡忡眼看着对面的吴勉像喝白开水一样灌下第三杯酒,他的脖子上已经起了一片过敏引起的小红疹。
陈伟业被他这不要命的架势吓得咽了咽口水:“老吴,你别害得我们一会陪你去医院过夜啊。”
几杯酒下去,酒量浅得一根小拇指就能探到底的吴勉已经开启了酒后吐真言模式:“安妮说让我把朋友圈删掉,可我就是舍不得删。”
此话一出,陈伟业便听到旁边的金铮叹了一口气。
于是陈伟业懵里懵懂地也跟着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