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清冷冷，但跟顾小锦说话时却带着一股温润，就像是泡在水里的墨玉，总显得很温情。
“哪怕之后遇见了你，我也不觉得自己能恢复成人的模样，直到阵法图的出现，但也是很希望渺茫。”
夏文曜看着她，幽幽道：“况且，我也不是没跟你说过真实年龄。”
“嗯？”
夏文曜耐心地说：“你忘记了，你问过年龄的，在医院里，那时你在星网下东西，说要给我准备东西，还要给我买奶粉婴儿床，我跟你说过我的年纪。”
被他这么一提醒，顾小锦有了点印象，哭笑不得：“但你那时候这么小，我怎么可能会信你是30岁？”
说开了，两人的气氛逐渐变好，有点像是以前那样温馨的相处模式。
可能是在梦里经常看见夏文曜成人的模样，又或许是能从这张英挺的脸依稀看出以前文曜崽崽的轮廓，所以顾小锦接受的很迅速。
虽然这事听尴尬的，但再尴尬，能抹去两人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吗？
不能的。
顾小锦对夏文曜好，就是对着他这个人好，不管是他孩童时期，还是他成人时期。
顾小锦忍不住用筷子戳了戳米饭，低声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
夏文曜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对不起。”
顾小锦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我……你变成孩童也是身不由己，很有可能一辈子也变不回来，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你不用跟我对抱歉。”
夏文曜定定地看着她，声音温润：“可是我骗了你。”
顾小锦和他的眼神对视上，那双黑眸充斥着她的倒影，满心满眼全是她，纯粹干净。
“小锦，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顾小锦又感觉自己的脸热热的，忽然抬起碗饭挡住了自己的脸，嘀咕：“干嘛啊你，想要用美男计诱惑我？我不吃这套的，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
这双清冷的墨眸怎么该死的那么好看！
夏文曜眸子划过一抹笑意，嘴唇微勾：“那你被诱惑到了吗？”
顾小锦：“……你给闭嘴，还要不要吃饭了！”
夏文曜还想说些什么，顾小锦干脆用手将耳朵给捂住了。
夏文曜：……
他清浅一笑，不说话了，只默默地替她夹菜。
顾小锦感觉这顿饭吃到后边尴尬极了，文曜不讲话，她也不讲，两人吃着饭，总能感受到文曜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偶尔忍不住瞄过去，看看他是不是在偷看，结果就和他温润的眸子对视上，纯粹干净，又深邃。
他大大方方地和她对视，还朝她眨了眨眼睛，学着孩童时的模样，经由成人的脸做出来，不仅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