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挑起指尖,将满手的黏液抹到沉佑湿得乱七八糟的脸上,浓如墨的狐狸眼在光影间闪烁,棱角分明的红唇勾起,贴在他赤色弥漫的颈后。
放弃自尊求饶的话被堵了回去,沉佑浑身紧绷,尿道被刺得就快破裂,从身体最深处燃起的痛楚让他紧张而兴奋,难以言喻的快感融化了他所有的理智。
簪尾还在打桩似地往里突进,溢出的淫水在磨出血色的铃口处搅打成白沫。omega柔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口水也顺着脸颊滑落,桌面上像是发大水了一样,混合的透明液体从桌沿流到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嗯…不要再…啊啊…已经到底了…呀哈…”纤白的颈仰出极限的弧度,沉佑湿漉漉的后脑贴在沉吝脸侧,吃痛的呻吟里隐隐透出愉悦。
“哥哥说瞎话哦。受过孕的精道可不止这点儿深度,不可以当着宝宝的面撒谎。”
沉吝惩罚性地捻着簪子反复旋转,剐蹭着嫩薄的内壁缓缓推入,直到整根簪身全部埋进尿道,只剩小巧的麒麟头缀在外面。
“喔呜…顶到了,呜呜…好胀!啊啊…要尿了…不,不要!”
尖圆的簪尾顶到最深处的一点,这簪子如若再长半寸,恐怕要戳到腹中的胎儿。沉佑慌张地支起腰,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副肉穴,或者是一孔泉眼,生来就为了张开铃口,任凭妹妹操控着冷硬的外物抽插凌虐。
肉棒从内到外被磨得烫热胀红,铃口撑出小指粗细,连龟头表皮都绷成了略浅的粉红。银簪粗暴而温柔地碾磨着整个尿道,所有奔腾的淫水都被堵在精囊里,撑得快要爆炸。
“呜呜…可以了,拿,拿啊出去!呀啊啊…让我,射呜呜呜…”
沉甸甸的精囊肿得如同两颗水球,孤零零挂在肉棒根部,随着沉佑扭动腰肢的节奏相互拍打。
簪着银饰的肉棒昂首傲视,沸腾的血液集中在这一出处,抖动麒麟叫嚣着想要射精的欲望。
“唔你,求…求你…啊啊出来…哈啊!拿出来…呀…”
沉佑已然神智不清,颠叁倒四地哭求着。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只能夹紧屁股,挺着腰将肉棒往前送。
“嗯?要拿出来么?”沉吝瞧着那水光潋滟的麒麟,惋惜地摇了摇头,“挺漂亮呢…哥哥一直带着,好不好?”
“哈啊…不,不可以…太淫荡了…”
“是么?”
沉吝猛然将银簪连根拔出。
肉棒立刻承受不住地痉挛起来,热潮喷涌。
“啊啊啊!射了…别!要尿了…咦哈…长离,别看我…太污秽了,呜呜呜…”
稀薄的白精混着淡黄尿液淅淅沥沥洒在桌上,青柠香气里透着缥缈的酒香。
“可是…哥哥的铃口骚得合不拢了,不拿东西堵住是不是不太好?”
沉吝无辜地指了指。
那殷红的铃口已经被扩张成一朵绽放的肉花,糜废的媚肉外翻,残余的汁液冒着热气,还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溢。
“呜呜…怎么办?长离…哥哥,哈啊…好像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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