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用力些…怎么做都可以。”他软着声喊吝姐姐,听上去并不谄媚,而是令人心痒难耐的清纯魅惑。
沉吝揪着铺散在床上的金发,吻进玫瑰香气浓郁的后颈,用力磨蹭几下龟头,便将整根翘起的热贴吞吃入穴。
“哈啊…好快…嗯!嗯!唔!”
淫水随着越来越快的律动开始流淌,黏腻在激烈摩擦中咕唧作响,晶莹液体裹满了滑溜溜没有半丝毛发的精囊。
“连身上的绒毛也剃了?”沉吝在熹微晨光中摸索他的身体,所到之处皆是光滑绵软。
“啊…不是…唔,舒服…圣医师傅制了一种药浴,嗯!每周泡一回,身上就,就不会生出毛发了。呃啊!”
艾兰尼攥紧她的手,屁股底下湿濡的床单冰凉,他轻轻抬起胯,大腿夹住沉吝的腰肢,边红着脸回答。
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小人儿,居然羞答答地主动提出这种要求,还是向小时候教导过他的圣医。沉吝想起那场面就觉得有趣,俯首在他略显平坦的胸口吸出个深深的红印。
她的吻炽热,如烧红的烙铁般隔着纤薄的皮脂,落到了急促跳动的心脏上。
艾兰尼吐出颤抖的喘息,红唇却似在他身上生了根,缓缓向下亲吻着每一寸粉嫩肌肤,小巧精致的乳珠主动探头进去。
“嗯啊…吸得深一点!呜啊!我要保留住这些痕迹…圣医师傅说不定有方法…啊!疼!”天真的少年挺起胸膛。面对不知何时才能相见的未来,他抛却了羞赧,认真地想要留下自己被沉吝占有过的痕迹。
沉吝又是好笑又是疼惜,将红肿的乳头嘬出滋滋水声,柔软的穴壁却使劲卷弄顶端微翘的性器,恨不得在圆润的龟头上也留下自己的痕迹。
“啊啊!不行了!龟头呜…龟,要被磨破了!咿呀!好麻…”
艾兰尼被撞得东摇西晃,语无伦次地吐着艳红小舌,鲜嫩的躯体溢出一层薄汗,红一道粉一道的印记融成被露水打湿的红玫瑰。
大量的水液从两人交合处倾泻,白色床单染成了半透明状,沉吝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在顺从讨好的身体上释放了野性,以要将龟头嵌进穴心的架势,尽情挺动腰身。
“啪,啪,啪。”
艾兰尼绷紧了大腿内侧,在她猛烈的操干中仿佛一片跌宕起伏的雪浪,全身都倒吊在alpha遒劲有力的胯下,欲望蒸腾,情潮翻涌,哆哆嗦嗦地发出性感娇喘。
“哈啊…嗯!呀啊…吝姐姐…记得我在等你…啊啊!不管多久都会,呜…等下去…”
他双手环在她背后,肌肉贲张,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将自己贴在沉吝身下,仰起神智已开始恍惚的头颅,丹唇轻启,一口咬住她棱角分明的锁骨。
“嗯!”
沉吝稍稍吃痛,在这个宣示主权的咬吻里轻哼一声,把腰沉得更低了些。
崭新的阳光洒在可与之相媲美的金发间,美丽的少年将心上人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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