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下边。过来,坐我,脸上。”
湿润的薄唇吻上两片嫩红的阴唇,舌尖轻轻来回舔舐中间的细缝,将少许分泌的液体含入口中。沉佑不顾产后失血产生的眩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他心里清楚,与粉嫩可爱的外表不同,这两片阴唇实则如它的主人那样蛮横霸道,轻易就能将omega脆弱的性器夹得欲仙欲死。
他回忆起过往,舌尖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将两排牙齿严密包裹住,直接朝柔软的阴唇重重吻了下去。
“唔…”
穴口被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喷涌的蜜液仿佛甘霖落入干旱的土地上,瞬间被吸收殆尽。沉吝咬着牙,她正张开双腿坐在哥哥脸上,背靠着床头微微沉腰,使得高挺的鼻尖几乎要顶进穴道,摩擦着穴口激起难耐的情潮。一双空着的手随之感到有些痒,悄悄地翻开产袍胸前开口的布料。
“嗯哈…唔!”
沉佑胸前一凉,室内波动的气流拂过傲人的胸乳,他不禁闷哼,蜷缩起身子。
“不是说哪里都给玩么?”
沉吝轻飘飘一句话止住了他躲闪的动作,两坨潮湿粘着奶渍的乳肉颤了颤,羞涩地挺起。
两颗奶头已经彻底伸出乳晕,淫红肿胀得比马奶乳头还凸,比红枣还大,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硬邦邦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孔被多日以来的玩弄彻底撑大了,糜烂的乳道翻卷翕动,奶水抑制不住地从里面汩汩流淌。
“哈…哈啊!嗯…啊啊!”
沉吝掐着肉球般的乳尖在指间肆意揉搓碾玩,用锋利的指甲抠挖乳孔,留下一连串暧昧而怖人的月牙细痕。沉佑仰着湿漉漉的脸轻喘,偶尔本能的闪躲只能换来更凶残的亵玩。
冰雪浇铸的苍白面孔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腻,分不清是蜜液、眼泪或是口水。花穴挟着不容反抗的力道,在承受者放任的默许下,放肆地凌虐着清冷禁欲的五官。沉佑在肉唇无情的咬合中几乎窒息,鼻腔里充满了滚烫的铃兰气息,舌头被花穴绞得酸麻无力,被子底下肿胀的肉棒,竟然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生生达到了高潮。
编贝般的皓齿微张,在喷出白精的瞬间轻轻咬住花唇,舌头一个劲地往深处顶,喉咙里溢出尖细的泣音。
“嘶——”
“啪!啪!”
沉吝兀的吃痛,举起手掌报复地扇打刚刚才被掐破了皮的乳头,掌纹以碾压的力度狠狠剐过烂红外翻的乳孔,乳孔收缩了几下,洁白香甜的奶柱仿佛加压了似地到处乱喷。
“啊啊…不唔…啊啊啊啊!唔唔!”
“啪——啪啪!啪!”
奶水飙了沉吝一脸,她不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同时用力夹了夹穴,严丝合缝地使劲坐在沉佑脸上。
沉佑整张脸埋在她身下,手指脚趾因无法呼吸而攥紧,连呻吟声都模糊了。双乳来来回回地左右摆荡,奶孔疯狂地痉挛,大股大股的奶水不要钱地喷洒到半空,又落到床上、地上、透明的琉璃瓦上。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琉璃上的点点白斑替代了满天繁星,偌大的室内盈满让人闻着就想咬一口的甜腻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