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医生的猜测,沉季现在的状况,确实需要信息素的时刻抚慰。沉吝缓缓放出一点,偏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舒服些了吗?”
小脑袋却飞速摇头:“不是这种…敷衍的…”
还没等沉吝反应过来,少年已然从腿上滑落,小巧的人儿一躬身从她腿下穿了过去,钻到书桌底下两条修长玉腿中间。
“想要阿姐…的这里。”
肉嘟嘟的嘴唇呢喃着靠近她的腿心,布满泪渍的脸庞似乎被神秘魔力吸引,很快将要贴上裤裆中央。
沉吝反应迅速地踩住他的肩头,乌黑双眸不赞成地看着下方带着执拗情绪的青涩面容。
“季儿,你身体还未养好。”她咬着舌尖,觉得这个理由不太有说服力,又加了一句,“你还小。”
沉季无法被这样的理由说服,可来自omega基因里的臣服让他难以说出反驳的话语。他微怔片刻,目光瞟到肩头那只形状完美的玉足。
侧头轻嗅,淡淡的信息素香气使他忍不住咽了咽,随后双手托住肩头的玉足,稳稳地捧在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季儿!别…”沉吝一惊,转而觉得有些痒,连阻止的话语也透出两分笑意。
“做这种事,季儿还是够格的吧,阿姐。”
沉季淡定地笑了笑,舌头在冷白纤细的足背舔了几遍,似乎好奇其他地方的味道,边打圈边向莹润如珍珠的脚趾舔去。
他好喜欢阿姐,喜欢地想要将她吃拆入腹。
寂静的书房里,啧啧的舔弄声连绵起伏,两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沉季仿佛一条饿急了的狼狗,青色瞳仁外圈染红,死死盯着上方沉吝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人蛾眉微蹙,却依旧是淡然平静的表情,狐狸眼底潜伏着倦怠。仿佛只是看见一条流浪狗,在脚边感恩戴德地啃着她施舍丢下的骨头。
这样的疏离感让沉季愈发认识到自己的卑劣与淫贱。阿姐是那么地高贵冷艳,是自己扭曲生命里唯一的、不容亵渎的太阳。他埋头将每颗脚趾都舔得水润透亮,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铃兰香气,一手不由自主地拉开裤子,握住自己膨大的性器。
“哈啊…啧…阿姐好香…唔…”
他吮吸得滋滋作响,灵活的舌头不停扫过趾间缝隙,吞咽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沿着光滑的脖颈穿过项圈,沾湿了丝薄短袖,透出少年身骨上一副丁香小乳。
沉吝眯起眼,朱唇轻笑,把另一只脚踩到弟弟胸前,脚掌摩挲着软嫩的人肉脚垫,脚趾头顽皮地夹住红豆大小的乳肉,随意逗弄。
“呃啊!季儿好开心…好舒服…阿姐,再重一点也没关系。呼…呀啊啊!”
沉季挺起胸膛,粉唇紧紧裹住她的大脚趾,像吃奶一样努力嘬吸。一手在下身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精丸。
肌肉匀称的大腿跪着岔开,从上面俯瞰,能依次看见他稚嫩面孔流露着放浪的情欲、玲珑的胸乳被玩到红肿、与年龄不符的粗壮肉棒随着撸动喷洒淫水。
纯洁与淫荡完美地结合在这个又乖巧又放肆的弟弟身上,沉吝眼眸深邃,突然把五颗脚趾全部塞进他红润的嘴唇里,粗暴地在他口腔里扫荡。
“唔…唔…嗯!”
饥渴的口腔被阿姐的脚趾塞满,沉季感觉自己要疯,却叫不出声,只能低低地闷哼。手上动作兴奋地加快了,龟头肿大到可以看见铃口内壁的粉红黏膜。
“笃—笃—笃—”
厚重的木门被骤然敲响,程管家敦厚的声音响起,“家主,您找我?”
“呜…嗯嗯!”
沉季被吓得一哆嗦,白浊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鲜明曲线。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