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里不对她讲寻常坤泽的大家仪态、迫切隐忍,夹着那深入穴肉的肉柱轻动一下,眼底艳色浓郁:“季相倒是长进不少。”
再不是初经人事的轻狂乾元君,读着这随信引飘散的欲望,热烈挺身,只此一轮,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倒不该叫她呆子,叫她色胚才是。
三千青丝汗湿披散,她本就没打算维持这长公主仪态,现在却也伸出汗湿指尖抽去季鹤年头上束发的赤色发带。她要带着此刻的乾元君沉沦这云雨。
赤裸身躯一动,便让埋在阴穴中的阳根再胀一分,季鹤年伏在坤泽君身上,发出一声低哑轻吟。
“殿下……”这软语虽清凌,却染上充盈欲望,像是她动起真格的宣告。
擒获宁雪里眼眸一瞬首肯,那物什便整根没入,深入花丛中。
再不是刚刚被她唤的力道,而是藏匿乾元君本性之下带了几分粗暴的操弄。
她撞得如此用力,甚至未能给宁雪里留下一分余韵,就逼得坤泽被这几下捣弄弄得再去了一次。
花穴缠得这样紧,乾元的呼吸声也跟着她一齐乱掉。季鹤年惯会逗她羞耻:“殿下去得实在快了些。”
宁雪里被她这着实羞人的轻语惹红了滚烫脸颊,脖颈后腺痒得厉害:“登徒子。”
季鹤年吞下她这轻语,已尝遍她唇上全部胭脂,却咬得这唇瓣愈发殷红:“殿下教训得是。”
既是登徒子,便要做登徒子的事。宁雪里还未缓上几息,再被她用力抵入。
登徒子这青丝飘扬,尾语也一齐飘扬:“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殿下,腿再为臣分开些。”
宁雪里被她这引用的淫诗气得紧闭双眼,却又经不住这身体不争气的反应,感受腿心涌出止不住的清液。
她不为季鹤年分开双腿,说一不二的季相便自己来讨,覆在她大腿侧的手发力,硬生生带着着身下人为她打开。
不待宁雪里为这浪荡行径责难,季相便已经重重抽送着告罪:“臣失礼,冒犯公主了。只好今晚将这玉枕垫高些赔罪。”
油嘴滑舌。这意思不就是不赔罪么?宁雪里被这人愈发增长的无赖心性逗得无可奈何,却也只能仰头接下这一波波不讲理的快慰。
“季鹤年……唔……着实……深……唔……深了些……”乾元吃准她快感的节点,用力进得极深了,却也没深到她受不得的地步。
宁雪里要是真吃不得,此刻怕是要和她闹,一边骂她登徒子,一边流泪咬她肩膀了。既是未曾落泪,那便是吃得。
季鹤年又用劲往里深抵几下,让肉刃一次次捣开敏感的花穴。
不论宁雪里发出如何难耐的轻吟,季鹤年都游刃有余把她那点喘息吞下,下半身挺动的动作未变。
如此激烈又不留余韵,这泄身的念头便是再也忍不住,被乾元轻笑着带出几股花液来。
可偏偏这积蓄的淫液都被这硕大的阳根堵在穴道中,季鹤年轻喘着,要顺着这份润滑再深顶她一下。
宁雪里再抑制不住,崩起玉臂紧紧笼着她:“让……让本宫歇息片刻……唔……”
黏液在抽插的间隙渗落几滴,余下皆被紧锁在穴道中,属实撑得慌。
坤泽君虽不是柔弱性格,这噙起薄雾的小鹿眼却格外惹人怜爱:“不许动……胀……胀得很……”
季鹤年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清浅一吻,笑语里也夹杂隐忍的喘息:“殿下何时染上驽钝了,连这胀人的来源都分不明晰了。”
她扶着那阳根撤出几分,便见堵在穴肉里的淫液稀稀落落淌出来,带得宁雪里呼吸又紧几分。
小鹿眼睁圆了,倒显得她可爱得紧。
季鹤年指尖拂过她侧腰,眉目神情皆是对身下人无垠渴求:“殿下当真可口。”
惹人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