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终于没了孩子的声音
蘸酒的小孩最后坐下的时候，把手指上剩下的白酒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然后吧唧了一下嘴
好像在回味着白酒的滋味
郭佳重新看回到抱着婴儿的那个孩子
微笑的看着他
“你好，我叫郭佳”
这小孩看了一眼郭佳，眼睛在郭佳的身上上下扫了一遍
然后重新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婴儿
郭佳皱眉，身体稍微前倾
似乎是这个小孩感觉到郭佳的靠近，随着郭佳的异动也向后靠去
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你好……”
郭佳再度出声
“没用的！”
小孩中一声稚嫩的声音在郭佳耳边响起
郭佳一愣，回头向这群小孩看了一眼
判断了大致的方向
正好就是撬自己车的小鬼
“是你？”
郭佳询问，这小鬼也是点点头
“是我说的。”
郭佳上下打量着这个小鬼，与周围这群小孩相比，这小鬼眼中除了无神与恐惧外
似乎在眼神的更深处还有着机灵与倔强
这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所拥有的
这是一种无时无刻不想着打破自己现在生活的眼神
“为什么说没用呢？”
郭佳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个小鬼，郭佳还是印象比较深刻的
这个小鬼和郭佳说话倒也不像其他人遇见陌生人那样恐惧
毕竟，自己已经被陌生人弄到了这里，自己还差点……
现在眼前这个陌生人看山去还算不错，所以这个小鬼还算敢和郭佳说话
“你看看他们嘴巴里面”
小鬼说着还用手指指向那个抱婴儿的小孩
郭佳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
回过身，正好看着那个抱着婴儿的小孩看着自己
然后郭佳重复刚才的话冲着这个小孩又问了一遍
“怎么回事？”
这小孩看着郭佳的眼睛
对于在这里的孩子，看人的眼睛差不多能看懂人的善恶
而这小孩看着郭佳的眼睛，眼中除了关心就是疑惑
没有之前那个男人经常用到的恶狠狠的眼光
心中难免有些动摇
但是只是用眼看并不能真的确定是不是好人
就如同自己来到这里
曾经的父母看着自己的眼光就和郭佳一样
让自己那么享受，但是转瞬即逝
自己是被家里人卖过来的，自己的无能为力，家里人的无能为力，导致现在这样子
但是，还有很多比自己还惨的小孩
原本想把这一切说出口
自己也曾经尝试过，但后来的教训让自己再也说不出口
“你是好人吗？会和那个男人还有女人对待我们嘛？”
说话的小鬼问向郭佳
郭佳回过头看着说话的小鬼
“那个男人还有女人怎么对待你们？”
这小鬼这指了指那个抱婴儿的小孩